潘森松开布袋一边提手,袋中美金倾斜,“拿三千走,回警局等我联系。”
阿布托拘谨地将包裹放在沙发,一张一张从袋里抽钱,时不时抬头看眼潘森脸色,动作极其不自在。
“能不能大气点,我以后要重点培养你啊,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阿布托泪水咵地就流了出来,眼眶通红地说:“除了伊萨克,从没人对我这么好,我和将军第一次见面,这钱我拿不安心啊。”
潘森摇头,拍住他肩膀说:“你又不是美女,谁会无缘故为你付出,做我手下,要卖命的,活着时把日子过舒坦点,死得也顺心。”
“但这不代表我在害你,给你钱是看你有价值。光明正大的,来就干,不想干就滚,你要做的就是为我效忠,并从我这获取你想得到的利益,很公平。”
阿布托擦干眼泪,彷徨地说:“当警察也是卖命啊,可领导为什么对我们……”
潘森反手就是一记暴扣额头,喝问道:“你踏马的!讲道理的前提是对方是人,他们是畜牲,你和畜牲讲锤子道理!你把对人的标准放畜牲身上,你是脑子有病吗?”
阿布托疼得闭眼呲牙,抱头蹲地,但笑容却挂上了嘴。
“和人打交道就做人事,和畜牲打交道就不做人,记好,别弄混了。”
潘森抓起阿布托丢进电梯,然后回头将钱收进了面板。
金钱:265万美金 93550比索
“这钱来得真快。”
但想到毒枭的收入,潘森立刻就释然了。
麦德林集团每天从美国获得的收入用麻袋装钱都不足以形容,日收入七千万~一亿美元,什么概念。
他们曾威胁一次性从银行抽出20亿美金,那结果将是哥伦比亚所有银行关门大吉,现任总统吓得急忙派前总统议和。
而这,仅仅是麦德林集团不到一个月的收入。
感慨一声,潘森翻出窗户,跳过两个窗台,顺着水管直接滑下楼。
停尸车上,马科斯看到潘森,抬起手高呼:“我们的将军出现了!”
“喔喔喔!!!”
众人上下举枪,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落了地,潘森伸手下压,“顶楼还有武器,破门的那两间,上去拿吧。”
几十名手持AK穿甲戴盔的印第安人,气势如虹地冲进酒店大门,前台此时已经换了个男人,他直接缩进桌下,半点阻止想法没有。
恰逢此时,阿布托自电梯走出,习惯性高举双手,但并没人理他。
他懵逼地走出酒店,在停尸车边看见潘森,小小的脑子里满是问号。
再往前一步,停尸车全貌出现,车头竟站着个全副武装,劫匪似的蒙面人!
两者正面对面对峙,他第一反应就是毒贩追杀来了,咬紧牙抄起警棍,不管不顾地就往上冲。
“警察!放下枪!”
潘森被吼得一愣,看了眼马科斯秒懂状况,“你得做件制服了。”
阿布托依然在大喊:“听见没!我是警察!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潘森两秒冲刺到他跟前,恨铁不成钢地说:
“别喊,自己人。你没搞没搞清楚自己定位?我是叫你卖命,但你明显是文将啊,这么莽是想干嘛?上战场暴毙浪费我心情?”
阿布托怯生生低头,看着又好气又好笑。
“你可是士气如虹啊,踏马的别辜负老天给的天赋和我给的机会啊。”
短短时间,阿布托感觉自己的人格不断地破碎再重组。
痛恨无能,审视自我,重燃斗志。
伊萨克坐在垃圾车驾驶座,一直看着后视镜不发一言,他并不想和这些反动份子产生联系。
他在这守武器交流时已然得知,这竟是个左翼军队!
而潘森警官竟要把武器交给他们,再结合他要当将军的言辞,其心昭然若知,这是要造反啊!
他不能搅进这摊浑水,这和警察杀毒贩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禁毒起码是墨西哥政向,造反可不是!
他的家人都幸福地生活在墨西哥,他也有编制,很快就能升职,这群穷人活不下去要搞运动,他可不愿意!
咚咚。
车门响声,马科斯正在敲门。
伊萨克摇下车窗,“副司令您好,有事吗?”
马科斯叼着烟斗吞云吐雾说:“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不会想通风报信吧。”
“呵呵,您别开玩笑了。”
马科斯毫不啰嗦,抬起枪直指他太阳穴,“开门,我坐副座,等会儿你开车引路带我们去市政厅。”
这一幕被阿布托收入眼中,他惊恐地看向潘森。
“他不是自己人吗?”
潘森扭头看了眼,“放下枪,别走火,他算好警察。”
马科斯竟反驳道:“他不是我们的人,我不能信任他。”
潘森想了想,看着阿布托说:“你能保证他不多话吗?”
“能!”
潘森从马科斯手中要过左轮,递给阿布托,“如果不听,你就拿枪指他,打晕。”
话罢直视伊萨克眼睛,忠告道:“命只有一条,别不珍惜。”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