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麻衣族长?”武士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为什么?”
柳生真月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平淡:“我是来杀她的。”
武士身上气息陡然一变,充满压迫感:“想要刺杀族长,这是重罪!束手就擒吧!”
柳生真月说:“我不想破坏婚礼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和族长是私人恩怨,我能分清轻重,所以我愿意被你擒获,等婚礼之后,再去杀柳生麻衣。”
武士觉得柳生真月思维混乱:“再问一遍,你是谁?”
柳生真月报上自己的名字:“柳生,真月。”
武士对柳生真月的名字并不熟悉,但是听到是柳生家的人,自然动容:“柳生家的人?”
柳生真月散发一股让武士熟悉的气息,这是柳生家武士特有的气。
“我确实是柳生家的人,你可以问一问柳生麻衣,柳生真月是谁。”柳生真月缓缓说道:“还有一点,我劝你不要找与我同来的同伴,你不想毁掉婚礼吧?”
武士冷哼一声:“你要刺杀族长,你的同伴一定要接受审查!”
“如果他们接受审查,所有的客人都需要审查,你确定要这样做?”柳生真月反问。
武士一时语结:“你们,先把她关押入地牢,我去请示族长!”
几个守护者站到柳生真月四周,柳生真月没有反抗,跟着几个守护者走了。
武士看柳生真月确实没有抵抗,冷笑一声:“这么弱小,还想刺杀族长,这些外部成员真的是对家族一无所知。还是汇报给一心先生吧。”
很快柳生一心就得知有一个叫柳生真月的家族子弟混入了婚礼现场,还想要刺杀族长柳生麻衣。
“柳生真月,不是死了吗?”柳生一心知道当年发生的刺杀:“当年,柳生下惠!”
柳生一心立即想到是柳生下惠当年做了手脚,因为是柳生下惠交出了柳生真月面目全非的尸体。
“跟柳生真月一起来的客人有没有异常?”柳生一心问。
武士据实回答:“没有异常行动,他们拿的是真正的证明,是客人。”
柳生一心心中十分不爽,婚礼即将举行,绝对不能引发混乱,但很明显和柳生真月共同而来的客人极有可能是危险人物。
问题是,如果进行检查,并证明柳生真月的同伴就是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后果很严重。柳生一心无法承担这责任。
可现在柳生麻衣在参加非常重要的会议,任何人都无法见到柳生麻衣。
“派人盯住和柳生真月一同来的客人,不要随意行动!”柳生一心最终下令,武士有了明确指令,立即去执行。
柳生一心心中焦急,只能去会议室入口等待。
会议室入口在一间并不起眼的房间中,地面上有暗门,两个武士守着入口,等有人出入就会拉起暗门。
看着暗门入口,柳生一心只能等待。
李昊鉴发现房间周围的守护者和武士变多了,柳生真月并没有回来,有些担忧。
卢欢欢倒是不在意:“鉴儿哥,怕嘛,真月姐姐嘛实力你不知道吗?肯定不会有危险,看意思应该是被发现了。”
李昊鉴问:“被发现了,柳生家的人不来抓我们?”
卢欢欢无聊的翻着手机:“这谁知道去,怕抓咱们动静太大,扰乱婚礼吧,你想想,大皇那孙子都来了,要是乱起来,柳生家的脸还要不要?”
李昊鉴笑了:“你小子挺淡定,你那三分归元气练成了?”
卢欢欢赶紧反对:“唉唉。别瞎说啊,我那可不叫三分归元气,告你侵权啊,反正不害怕这里这边小八嘎。”
李昊鉴坐到柳生真月曾坐的桌边,坐到同一张椅子上,手指敲击着桌面:“真月遇到了什么?想要做什么?”
李昊鉴和卢欢欢没有离开房间,静待事态发展,服务员过来送餐以及婚礼时间表,并无表现出异样。
婚礼时间表详细表明李昊鉴三人的宾客组应该在什么时间进入婚礼主厅,精确到了分钟,也就是原本留给宾客的时间也只有一分钟寒暄,随后就要进入婚礼主厅,落座于提前指定的座位。
一个宽敞的卧室。
冯道坤站在床边看着庄园内行走的人员。
马翠站在旁边,表情不悦又严肃:“掌门,柳生家很邪门。”
冯道坤没有看马翠:“这个问题我们说过很多次了,联姻要完成,这个决定无法更改。”
马翠知道多说无益,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反悔,对于昆仑派,对于柳生家,都无法承受后果。
甚至引发外交争端。
“掌门,联姻结束之后,怎么办?”马翠问:“我们可以用柳生家给的资源重振昆仑,柳生家用我们给出的东西,为非作歹的时候,是不是要立即和柳生家划清界限?”
冯道坤说:“和柳生家划清界限的压力到时候会压到东北柳家身上,柳家和柳生家的关系,你也知道。”
马翠说:“掌门,我只想知道昆仑派要怎么做?”
冯道坤有些不满的转身:“马翠长老,你为什么笃定柳生家要对我们不利?就根据陈震的调查?天枢部门难道不如陈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