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阳直接滑了出去,躲过李昊鉴的手抓,站直身子,收起长剑,面色十分不善。
“你身上有护身宝甲!”赵清阳不忿的。
李昊鉴没有否认,这龙鳞确实算的上宝甲。
“这里不适合,我们走。”赵清阳转身走向区外。
李昊鉴骂了句神经病,并没有打算跟着赵清阳走。赵清阳走了几步,发现李昊鉴正向别的方向离开,面色发寒:“我跟你的话,没有听到?”
李昊鉴瞥了赵清阳一眼:“你丫谁啊?我为什么听你的,没事赶紧走。”
赵清阳双眉竖了起来:“我是青城山,青城派,赵清阳,你没听见?”
李昊鉴哦了一声:“原来是青城派的道爷,你走好。”
赵清阳从未曾被如此轻蔑的对待,又恨又怒:“李昊鉴!不识抬举!你是想我不敢在这里动你,是不是?”
李昊鉴一皱眉:“你好像没这个本事。”
赵清阳尽量蔑视的笑了笑:“大言不惭。”
李昊鉴懒得理这个赵清阳,挥挥手:“再见。”
赵清阳看到李昊鉴爱答不理的态度,怒不可遏,一剑刺向李昊鉴脖颈。
房顶,韦陀看到赵清阳愤然出手,非常焦急:“师兄,师兄,怎么能在这里出剑,这么多普通人看着呢,师父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啊!怎么办,怎么办,师伯怎么还没有到。”
李昊鉴感受到赵清阳的杀意,压制的怒意翻了上来,理智让李昊鉴知道不能在区里和赵清阳战斗。
一闪身,躲过赵清阳的剑,李昊鉴:“你想去哪?”
赵清阳见李昊鉴终于回应,收了长剑:“离这里最近的山是太乙山,我们去那解决问题。”
李昊鉴一时冲动,也没有想太乙山是不是有赵清阳的埋伏,一口答应:“好,我们去太乙山。”
赵清阳自信自己御剑速度不会被普通人看到,双脚踏上长剑,冲而起,向着太乙山的方向飞去。
李昊鉴有些尴尬,怎么着着还飞了?李昊鉴可没这本事。
看着赵清阳飞远了,李昊鉴站在原地想了想,要不趁机走吧,理那疯子干什么?正想着,赵清阳落在李昊鉴面前,冷着脸问:“你又耍什么花样?别想逃走,我不会放过你,你也逃不出我的掌控。”
李昊鉴气的牙痒。赵清阳看李昊鉴面色铁青,嘲弄的一笑:“你不会御剑?”
李昊鉴沉默。
赵清阳得意中带着傲气:“上我的剑。跟得上吗?”
李昊鉴:“你只管走。”
赵清阳有心卖弄,弹指间就站在了长剑上,飞向半空,速度之快已超出普通人眼睛能够反映的极限。
李昊鉴微蹲下身子,双腿发力,冲向赵清阳,把区石板踩的粉碎。赵清阳只觉后面一沉,知道是李昊鉴跟上了自己,心中不免有些错愕,随即傲然一笑,御剑向太乙山中飞去。
韦陀看着赵清阳和李昊鉴飞走,更加焦急,飞快的从楼上跑下来,站在区中,额头冒汗:“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肯定去太乙山了,师兄他知道西龙酒厂和正一派发现的洞。”
韦陀匆匆跑出区,坐上一辆出租车,向着太乙山奔去。
“那个青城山的子,做事一点不考虑后果?”佟云在楼上看着下方发生的一牵
童无麟伸了个懒腰:“也好,咱们这些门派近些年一直讲成熟稳重,也该出些热血少年。赵清阳是青城派这一辈中的佼佼者,咱们也去吧。”
佟云问:“师弟师妹们要不要一起去?”
童无麟嗯了一声:“一起去吧,长长见识,多历练一下,而且这次没什么危险。”
多木寺的路溟早已经摩拳擦掌,铉怀也在整理衣衫。
另外一栋别墅中,桑布扎盘坐在地毯上,喝着酥油茶,听着藏家音乐,表情非常享受。
宇孤丹面无表情:“他们走了。”
桑布扎微微晃着头:“我知道。”
宇孤丹问:“我们不去?”
桑布扎喝了一口酥油茶:“当然要去,不过不用着急,我们在这里等一等,看看有多少螳螂,有多少黄雀。”
宇孤丹眉头微蹙:“如果去晚了,八尺之门和龙被抢走怎么办?”
桑布扎眼神清亮:“那个李昊鉴,很强,你能感觉到。”
宇孤丹:“没看出来。”
桑布扎将银杯中的酥油茶一饮而尽:“那你需要用心看。不过你的也有道理,只做黄雀,可能反而吃不到虫子。我们走。”
暗处,几辆黑色豪华轿车。
“吕大人,他们向着太乙山方向去了。”司马离从副驾驶上回头。
拓跋吕端坐在后排特质的整体座椅上,闭目养神,听到司马离的话,微微颔首:“我知道了,诚,开车。”
“是!”
拓跋诚在拓跋吕面前没有一丝张扬跋扈,显得十分乖巧,启动车辆,向太乙山方向驶去,后面十几辆黑色轿车纷纷从不同路口开出,跟着拓跋诚的车。
云端。
血鸦门八号使者面对着另外两个红衣使者,这两个红衣使者同样带着鸟型面具,不过形状不同,八号使者的面具像是嘴巴拉长的乌鸦,一个身形较为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