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么早能干什么呢?”拓芙直愣愣的往房间里面走。
赵杰一只手按在门框,她挡住了去路。
“你进来干什么?”
“我想体会一下客房。”拓芙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子里。
“你的卧室不是更好?”
把下巴托在赵杰的胳膊上,拓芙开口道:“自己的床睡不着。“
“所以来我这里睡觉?”
拓芙点了点头。
“那你再睡个回笼觉吧。”
赵杰靠在门上,看着拓芙跃在了自己的床上,滚来滚去,不停的蠕动着,“这比我的床小了好多。”
“抱怨床的话,快回你的屋子。”
“不要。”
“你不是要睡觉吗?”
“给我讲故事吧,我听故事就会睡着了。”拓芙盖上了薄毯,舒服的枕着枕头。
“对了,老掉牙的故事不要再讲了。”拓芙抬起头叮嘱了一番随后又落下去了。
自己母亲讲的故事都烦了,可她还重复着。
“讲讲水族的经历吧,极地可是太遥远了。”
说罢,拓芙支起了耳朵。
“我去北方水族的时候,那风雪交加……”赵杰来到了床边,回忆自己的经历。
正感慨着那风雪之大,城市之广,拓芙已经顶不住睡意睡了过去。
讲的故事太过拖拉,情景描写又太多,只觉得沉稳的声音下,和给自己上课的老师一样让人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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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了拓芙,吃完了早饭,赵杰领着自己的大弟子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北方庄园。
“这附近有没有隐蔽的地方,御土术动静太大,我怕惹得你父母心肌梗塞。”赵杰问道。
“有,我的朋友獾那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拓芙直接带路。
“不是要教我那种御水般的御土术吗?”
“不要好高骛远,连御土术还没掌握就像学习其他御术。成了个四不像别说是我的弟子。”
在庄园旁的山林不远处有一个洞穴,拓芙轻车熟路的在前面走着。
“我六岁的时候,跟父母闹了矛盾,离家出走躲在一个有獾群居住的山洞里。”
“失明和耐心培养了我的听觉,然后在它们的帮助下学会了用振动来“看”世界。”
“耐心?你昨天扎马步的时候可没嘴上说的这么好。”赵杰揶揄道。
“我的朋友来了。”
难道说自己喜欢缠着师父吗?拓芙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装作没听见。
一只巨大的獾破土而出,出现在洞穴中,黄色的毛发与大地融为一体,它们的眼睛退化了,只有黄色的壳附在眼睛上。
感受到有一只熟悉的小小身影出现在前面,用尖锐的爪子清扫着碎石,随后獾用鼻子顶了顶拓芙,然后伸出舌头舔了她一身。
“哈哈。”拓芙抱住了湿漉漉的大鼻子,摸了摸獾的白毛,“好久不见了。”
“这是我的师父。”牵着獾的胡须,把它引导了赵杰旁边。
獾拱了拱前面的家伙。
“这是獾。”
赵杰握了握它角质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