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环顾四周,周围是经风雨洗礼的土墙,岁月的痕迹镌刻在上面,几个突兀的黑色污渍格外显眼。
阳光斜斜地洒落,屋顶的茅草,早已被时光和风雨侵蚀,稀疏地摇曳着,留下了斑驳的影子。
阴冷的烟气从外面飘了进来,旋绕上升缠绕在一起,出现了一道虚影。
那虚影化作了身披着斗篷的人形神灵,它不肯露面,带着面具,黑色和白色分在两边,上面刻着云彩的花纹。
月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这个邪灵:“你是谁?”
“月,我是烟影。”那道人形神灵回答道。
见月一脸疑惑的样子,烟影诉说着自己的来历,“在火烈国没有统一的很久之前,军阀统治着火烈国,他们残忍而且冷酷。”
”当军阀混战的时候,被夹在中间的普通村民进退两难。其中有个叫托茨的军阀,是他们当中最为残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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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空旷的营地上,毛毯被缝合成简陋的帐篷,成为了临时的住所,女人和孩子在其中不敢远离。
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引人注目,身披甲胄,外罩野兽的皮毛,胡须浓密而坚硬,如同钢丝般粗硬。在他的右眼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横贯而过,他是托茨。
大地因为长时间的干涸而龟裂,而在这片土地上,军营里却摆满了丰盛的酒席,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士兵们围坐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欢聚时光。
然而,在这欢乐的氛围中,跪坐在地面上的村民们却显得小心翼翼,他们双手捧着稻米和菜果,头低垂着,不敢轻易抬头。
一位士兵来到托茨身边,递上消息,打断了他正欲仰头饮酒的举动,。
“居然不进贡。”托茨恼怒的摔下酒杯,任由酒水四溅,落在地面上。
珍贵的水缓缓渗透黄土里,不久之后,地面上只剩下斑驳的紫色痕迹。
宴会瞬间就安静了,瑟瑟发抖的村民把头埋的更低,许些士兵则抽出了刀子,蠢蠢欲动,渴望托茨的下令,毕竟劫掠就意味着财富。
“要一个不留吗?”身边的狗腿用手刀虚空一砍,空气中仿佛出现了血,铁锈的滋味蔓延着。
“不,我有更好的办法!”托茨似想到什么,残忍的咧着嘴。
手持长剑的托茨,站在士兵们的前方,下令绑住这些孩子。
一群兵匪如狼似虎地涌入村庄,他们手持寒光闪闪的刀剑,踢开一扇扇木门,强行拽走了那些哭泣的孩子们。
村民试图阻拦,但都被无情地踹倒在地,重重地撞在黄土墙上,痛苦地呻吟着,只能听到孩子们的哭声越来越远。
夕阳西下,村庄被笼罩在一片惨淡的余晖之中。
茅草屋顶上留下了斑驳的血迹,男人们倒在地上,倚着残破的墙壁,黄土已被染得乌黑,女人们流着血泪,面容狰狞而扭曲,目光紧紧盯着孩子们离去的地方。
不知何时,黑暗神灵开始在托茨的军队里出没,在每一次的出现中,她们都会在深夜潜入兵营,第二天士兵的孩子就消失了。
恐惧在兵营里蔓延,士兵在私下里纷纷讨论,而托茨毫不在意,继续喝酒吃肉,沉醉在糜烂的生活中。
士兵一茬又是一茬,如同野草野蛮生长,不就是丢了几个小孩吗?去抢几个女人在生不久行了。
夜晚没人敢入睡,只能瑟缩的在帐篷里,等待第二天的天明,受不了的人零散的出现了,但很快就被抓住。
怒视这些逃兵,托茨大吼着“这是背叛!”,下令正欲要杀死背叛者,但此刻没有人理会他了。
士兵背着行李纷纷离开了托茨,他的恐惧统治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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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的声音停止了,在光下扬起的尘土似乎还在诉说着过往。
“真是可怕。”月捂住了嘴,她第一次听到这么残忍的事情。
烟影触景生情:“在几个世纪中,我和姐妹们徘徊在火烈国,惩治着军阀的罪恶。”
“直到初代火烈王统一了火烈国,将所有军阀绳之以法,并引领火烈国到一个旷日持久的和平时代,这才最终平息了我们的悲愤。”
讲完了沉重的过往,烟影凝视着月:“见到你们被黑暗神灵包围,想把你们救出来,但是你的朋友有些过于可怕了。”
那个人类差点控制住自己,还无情的用雷电抹杀了神灵,烟影现在想到还是会胆寒。
“杰杰只是实力强了一点点,好好说话他会听的。”月连忙替赵杰说话,给烟影讲述两人在灵界的故事。
“对了,为什么叫黑暗神灵。”月问道,之前赵杰和自己都称呼它们是邪灵,难道灵界有特定的称呼?
烟影虽然只是个灵界里几百岁的小青年,但对神灵还是有一些见解,:“世界是平衡的,正面和负面相对,光明和黑暗相敌,有光明的神灵也会有黑暗的神灵。”
月和烟影的聊谈中,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月!”赵杰呼喊着。
“杰杰来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他。”月邀请烟影,想把它介绍给赵杰。
“可以。”烟影犹豫的答应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