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斗,倒是苦了下面广大的人民群众,让起义在这新的国家成了家常便饭。
就今年民国三年,赵杰才修炼没多久呢,天下大事已经等不及的一个个跳了出来,白朗军起义在上半年闹得特别大,报纸上也就连谈都没谈,这是个碰都不能碰的话题。
这袁大头,喜欢上了报纸热搜,天天上热搜,在报纸上吹捧他的政策,文字狱,解散议会,吹捧孔家店,又回到之前那一套了,可是他独揽大权,谁也没办法,毕竟逸仙先生都被逼到日本了。
和洞山师兄聊谈天下事的人谈完国家后,赵杰没了探索修行的欲望,进入了贤者模式。
洞山师兄见赵杰被这些事缠住了身子,便愤怒地再三强调:“这事离你十万八千里,安心修炼就好了,你才多大啊?”
洞山师兄指了指门口,“你看着周围的百姓,照旧生活,上面闹得再欢,有左门长顶着,怕什么?哪有像你这样的沉不住气,还是个修行的人吗?”
听着洞山师兄恨铁不成钢的话,被教育了一顿的赵杰,想起了老师板起脸的恐怖,连忙认错,连滚带爬的跑路了。
赵杰走在回到三一门的山路上,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人,连自己都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