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后,傀儡被火焰烧灼成一捧灰烬。
“大叔,百足应该不会再复活了吧?”鸣人有些疑神疑鬼。
“不可能了。百足刚刚的复活,是因为附近仍残余大量龙脉能量。如今那股能量耗尽,他又被烧成灰,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柳生舞了个剑花,归刀入鞘,潇洒飘逸。
“那么我要封印龙脉了。”水门说道,“鸣人,把我给你的那把苦无还我。”
“水门,何必这么小气?”柳生把鸣人护到身后,“飞雷神苦无你多得是,要封印龙脉,换一把不就行了?”
“至于送出去的东西,就留给这傻小子当个纪念吧。”
“过去与未来不能随意交汇,存在于过去的东西,不应该被带去未来。”水门坚持着他的道理。
“一把苦无能有什么影响?”柳生寸步不让。
鸣人活在世上,父女的一件遗物都没有,唯一跟父母有关系的九尾,还一直干扰他查克拉,阻碍他的成长。
不管是为了圆满曾经的遗憾,还是关照眼前这个傻傻愣愣的黄毛老弟,柳生都要做点什么,那把飞雷神苦无就很适合让鸣人带回去,当个念想。
气氛僵持不下,最终是水门选择了退缩:“好吧,不过我要把苦无上面的飞雷神印记消除。这是为了避免时空间忍术的碰撞,有可能导致鸣人他们不能安全回归属于他们的时空。”
对此,柳生自然没法反驳,时空间忍术方面水门是专家,他却是一窍不通的门外汉。
“鸣人,收好这支苦无。”柳生含笑说道,“它大概是你父亲最想留给你的东西。”
这番话直接令所有人震动不已。
苦无是水门用来施展飞雷神之术的忍具,柳生却说这是鸣人父亲的东西……
“说起来,你们两个的确长的很相像,都是金色头发……”秋道丁座憨厚说道。
“哈哈哈,都是缘分嘛,木叶黄头发的人还是挺多的……”大和笑呵呵的,想要蒙混过关。
鸣人的身世是村子的机密,想了想还是不要太早告诉鸣人比较好。少年人心智不够成熟,一旦知道自己是火影的儿子,却从小遭受到不公平待遇,万一做出不理智的选择,就麻烦了。
然而,接触的这段时间,鸣人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记忆深处有模糊印象的忍爱之剑,极其相近的容貌,还有两种性质接近的查克拉才能诞生的太极螺旋丸……
线索太多了,无一不是指向水门的身份。
只是心中的胆怯,让鸣人害怕问出那句话后,会得到否认的答案。
“水门大哥……难道你是……是我的……”
“不用问了。”水门突然释怀地笑了,“如果我有了儿子,我会希望把他培养成你这样的忍者。”
“虽然不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但你会是父母的骄傲的。”
“真的……真的是……爸……我的父亲吗?”
“傻小子,你如果不确定,就去问自己体内的九尾。它肯定在咬牙切齿想出来生撕了水门!”柳生胡乱插了一句,一巴掌拍在鸣人后脑勺。
“笨蛋,还不过去抱抱你老爸?不抓紧时间,他就要亲手送你们离开了!”
“老爸!”鸣人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水门,小声哭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这么厉害,还是四代目火影,却只把我一个人留在村子里?”
“为什么不跟别人的父母一样,看着自己的孩子读书、训练,直到戴上忍者护额,成为你们希望的样子?”
“我好想知道你们长什么样子,为什么一张照片都不留给我?”
“这……”水门登时坐蜡,被问了这么多,他哪里清楚未来发生的事情。
“我来解答鸣人的疑惑吧。”柳生靠近拥抱的父母,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
“不用了吧……”大和敷衍笑笑,“这些事情回去后,五代火影会亲自跟鸣人说清楚的。”
尽管按理来说柳生是过去的人,理应跟水门一样,对九尾之夜一无所知。可是大和就是有种说不出的直觉,这个雾隐忍者知道所有的一切!
“鸣人,因为你的父母为了让你出生,选择了承担死去的风险。而最后,他们也的确为了保护你,死在了你出生的那天。”
“他们不是不爱你。相反,他们爱你超越爱他们自己。”
“你不该恨他们,应该感激他们为了让你来到这个世上,所做的一切牺牲。”
柳生站到水门身后,说出一番感人肺腑的话。
下一刻,出乎意料的,柳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捅进水门的手臂,剌下少许血肉,被他小心翼翼装进陶瓷小瓶。
“柳生君?”水门错愕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
“柳生俊人!立即退后!不准再靠近水门!”秋道丁座与油女志微的反应则更为偏激,已经有把刚刚还共同浴血奋战的战友视为敌人的趋势。
水门摸了摸手臂,制止道:“丁座,志微,不要激动,我没有大碍。”
“柳生君,能否解释一下你这么做的原因?”
“道理很简单。你在我们身上留下了飞雷神印记,这是我收下的报酬。”柳生摇晃着陶瓷瓶,意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