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真炁随心意而动,在手掌外附上了一层厚实的炁刃。
“真不知明远究竟是怎么修行的,我也算下了不少苦心,可依旧没办法做到他那般凝练扎实,难以想象沈师弟的天赋,究竟高出你我多少。”
长青好生艳羡,却也没有半点办法。
水云拍了拍自己好友的肩膀,感慨一声:“这世上有些人就是适合修行的,比如师父,比如明远,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少被拉开一点距离。”
“是啊,真希望能看到明远日后登临绝顶的模样。”长青点点头。
最终,二人选择等到二重后,再寻机会与明远切磋一二,看看自己这位沈师弟的锋芒,究竟有多么锐利。
只是离去之时,长青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明远。
‘沈师弟,你离二重,究竟还有多远呢?’
半个月后。
左若童伸手按在沈明远手腕处,顺着手太阴经的脉络一路感应。
“我想着你应当还要再蕴养一段时间的,没想到还是低估你了。”
左若童每每都觉得自己足够看清沈明远,可事实却永远截然相反。
沈明远只是回道:“其实早就蕴养至一重尽头了,只是弟子怕出错漏,便一直反复检查,直到内心安定,方才来寻师父您。”
迈入二重对于沈明远来说,并不是一件小事。
就算他再怎么适合修行,在面对足以断绝修行前路的关卡之前,他不得不打起十万分精神,马虎不得。
修行一途,由此分出岔路,成则海阔天空凭鱼跃,天高地远任鸟飞。
败则同那些师兄师伯一般,从此荒度余生,抱憾终身。
沈明远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