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沈明远的脑袋,温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吧,您那时闭关去了,我就一直老老实实蕴养经络,没尝试将体表皮肉炁化重构。”
沈明远其实并不急于一时。
一重随时可破,可一重并非他的终点。
为了尽可能减少迈入二重时的凶险,慢一些又何妨,若是日后落得残疾,悔恨今日再多也无用。
“你倒是听话。”左若童很是欣慰。
本想说些什么戒骄戒躁的话,可看着沈明远的面庞,只觉没有必要了。
旋即轻叹一声,道:“手伸给我,让我看看你的进展。”
沈明远乖乖地将手伸了过去,任由左若童探查着自己体内的真炁流动。
“......”左若童眼神微微一缩,“你已经在蕴养其他正经了?”
“嗯。”
“了不起,你这络脉的蕴养程度,比起你那些花费四五年时间的师兄,都要凝实坚韧。”左若童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他本意是为了防止沈明远好高骛远,匆匆凝练完络脉就迈入一重,留下一个不扎实的根基。
却没曾想,对方根基扎实稳固不说,都已经开始提前为二重做准备了。
“你这小子。”左若童面露无奈。
“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都进展到这种程度了,为何不和我说呢?”
沈明远只得再度小声提醒一句。
“那时候您在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