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都成奢望。”
“就比如说为师我,在进二重时便出了岔子,所以不得不时刻运转玄功,这年轻容貌并非炫耀,而是无奈。”
听完这番话,沈明远不由暗自咂舌,这些秘辛他可从没听过,无论是世面上传闻,还是在那位陆家少爷的口中的,都未提及过。
可左若童告诉他这些是为什么呢?
这般自述短处,根本不像一个大派掌门作风,反倒像一个家长一样痛陈利害,生怕沈明远一步行差踏错,陷入万劫不复。
哪怕沈明远在外已然听到关于左若童的种种名声,却还是不及亲眼所见,这等地位凌驾于凡俗之上的人物,心思竟还能如此澄澈。
‘左若童,完人也,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路不算远,就在沈明远琢磨这位大盈仙人的心思的时候,二人便来到了目的地,随着左若童停下脚步,沈明远这下终于知道了缘由。
五六个明显年长的三一门人在厅内正晒着太阳。
其中一个闭着双眼的中年门人听到动静,问了一声:“是门长么?”
“嗯,这是我新收的弟子,给你们引荐一番。”左若童轻声道。
面对着左若童的回应,有人欲要站起身子却动弹不得,有人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沙哑声音,口中吐不出半个完整的音节来。
此情此景,沈明远不敢怠慢分毫,躬身抱拳严肃地问候道:“晚辈沈明远,见过诸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