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别无选择。
毕竟,惠州守将这几日为了便于防御,把这惠州城的另外六座城门都关闭了,只留下这座朝京门,一方面供百姓出入,一方面也是有以此为诱饵打算引蛇出洞的意思。
至于百姓因为出行不便而不满?战争之时,朱由桹手下的军队又岂会在乎这个。
在路上之时,朱由桹就已经从赵琸这里得到了惠州城发来的战报。
原来,据惠州守将报告,午后时分,有十数人以青白布裹头,扮作行商模样入城,实则想要偷袭夺取朝京门。
但惠州守将立即发现,命兵丁及时关闭城门,然后领兵瓮中作鳖,以多打少,很快便将潜入城中的敌兵尽数诛杀。
惠州城墙坚固,既然城外数百骑没有办法靠内应袭取城门,他们便也没有愚蠢到靠着几百骑兵就去硬攻城墙。
但他们依然不死心,又绕着城池转了一会儿,尝试能否发现什么防御漏洞,但一无所得。
最后,这数百骑二达子只能在城外恶狠狠地叫骂了一阵,对于他们的叫骂,城内守军也是置之不理,于是他们便悻悻地离去了。
之后不久,惠州城内可以看到城外的一些村落的方向浓烟滚滚,想来是这帮二达子骑兵想到他们不仅没有成功袭取惠州城,还折了十几人手,心中郁闷,便去附近村子杀人放火泄愤去了。
惠州城内海宋军官很少,而守兵又基本都是些守城有余,野战不足的弱鸡,况且城内还没有足够的骑兵。
负责守卫惠州的海宋守将得到的命令只是守住惠州城,再加上他也知道带着这帮守兵贸然徒步出城去和几百骑兵浪战,乃是取死之道。
于是他便领兵在城中按兵不动,一边静待援兵到来,一边坐视城外清兵在附近村镇杀人放火。
……
“这帮狗一样的东西,朕一定要砍了他们的狗头!”
朱由桹看着远处那还未消散的浓烟,就可以想象出李成栋麾下的二达子兵对附近百姓烧杀抢掠时候的场景,于是,他忍不住大怒道。
现如今,已经彻彻底底以大明皇帝自居的朱由桹,自然而然地将大明百姓视为自己家的韭菜。
而且,在朱由桹看来,这些韭菜普遍老实本分、辛勤过活,每年还主动或被动地自己噶自己来给朝廷交保护费,供养大明朝皇室和文武百官以及军队……,既然官府收了人家的保护费,那么保护他们这些弱小的韭菜自然是理所应当,可不能任由他们被二达子连根刨起。
要不然的话,大明朝廷还有什么威严?百姓给官府交的保护费还有什么意义?
然而,虽然恼怒,但朱由桹也没有因为惠州守军不保护百姓而苛责惠州守将,毕竟,在一定程度上善解人意的他也知道惠州守军确实没这个保境安民的实力。
那谁有这个保境安民的实力呢?
当然是他朱某人亲自率领的两千羽林了。
不过,考虑到他麾下的两千羽林骑兵,一路疾驶而来,颇为劳顿,朱由桹还是决定让他们先休整一下,吃吃饭,喂喂马,让人和马都养足精力……。
他朱某人也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去派侦骑以及在附近活动的间谍来探听那股清军骑兵的动向。
没过多长时间,赵琸就前来禀报朱由桹,说根据侦察兵的观察,那几百敌兵在惠州府城东南方面的东里社停留已经颇久,东里社距离惠州城不过七八里,可以判断那几百敌兵今夜便就是打算在那里过夜。
闻言,朱由桹闭上眼睛,默念咒语,在脑海中出现附近的地图,果然可以发现,在惠州城东南方向不远处有一处地方,人口颇为集中,而东里社附近的其他地方,则完全是黑茫茫的,没什么人,想来其中应该便有白天被清军屠戮过的村镇。
朱由桹心想这帮子二达子骑兵真是嚣张,只有区区几百人,竟然就敢在距离大明城池如此近的地方过夜,这可当真是不把大明军队放在眼里面。他们难道是把朕的近卫军当做郑芝龙那厮手下的弱鸡吗?
不过,听到这个情报,朱由桹也算稍微放心,至少这些二达子骑兵就呆在东里社过夜,不会连夜东逃,导致他不能及时找他们算账。
既然这些二达子骑兵这么托大,朱由桹认为自己完全可以等到最好的时机,并且让士兵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后,再去袭击东里社。
……
“焦将军,朕已经派侦骑探知白日那帮二达子兵,今夜便在惠州城东南七八里处的东里社过夜。”
“这帮二达子,竟然敢如此猖獗,可是欺我大明无人?”
羽林卫指挥同知焦琏,面带愠色,之后,他向朱由桹拱了拱手,请战道:
“陛下,末将愿明日一早便率兵出击,把这帮无法无天的二达子给杀个精光。
陛下你就在惠州城安心等着末将,把那领头的二达子的人头给拎回来吧!”
焦琏,因为去年平定靖江王朱亨嘉叛乱有功,被加副总兵,镇守桂林。
无论朱由桹在肇庆监国,还是在广州称帝,焦琏都在桂林猫着。还是在登基之后,朱由桹偶尔想起来这焦副总兵曾经从张献忠军队手中救过自己,而且其在主时空历史上也是南明比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