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毁坏严重,到现在还有很多百姓流落街头。
不用说他隐瞒土地人口,单单迟迟不恢复民生这个罪名他就受不了。
荆州衙门内,一群官员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在烛火的照样下,可以清晰看到每个人脸上的担忧之色。
“诸位,被岳州刺史杨思礼给说中了,魏王和晋王想要通过吴王,彻底打败太子,而我们这些人要遭受无妄之灾。
不仅仅荆州,整个山南道怕是都要出事,现在吾等该怎么做?
要么跟随魏王和晋王,寄希望他们能保住我们一条命。
要么跟着吴王和魏王、晋王相斗,说不定还有机会继续留在山南道。
韦县令,郑集在朝堂上弹劾的人是你,你有什么想法?”
韦常苦笑出声:“我肯定得站在吴王这边,我是出头鸟,魏王不可能放过我。
白刺史,你们则不同,只要你们有足够的东西,还可以做选择。”
杜信一脸烦躁:“哪有什么选择,我们做的那些事,真要被陛下知道,十条命都不够杀。
魏王要的是宣承司,我们没法掌控宣承司,他怎么会保莪们。”
“白刺史,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就是想清理山南道,根本无关夺嫡?”
不等白刺史开口,杜信直接出声喝道:
“你是不是傻?就我们山南道这么做吗?隔壁淮南道做的比我们少?
那个郑集一出长安就直奔山南道,这才多久?”
白承庆也出声附和:“事关夺嫡已经无疑,否则太子殿下不会在朝堂上一直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若不是长孙无忌利用太子妃的名声,这局太子早赢了,我们也不用在这里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