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你连自己儿子都能杀，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了！
一刻钟后，李承乾再次踏进甘露殿，不过这次是面带笑容出现在李世民面前。
“阿耶，你就这么想儿子？”
“呵呵！刚刚还叫我陛下，现在又改称呼，你真是多变！”
李承乾随意摆了摆手：“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你做出那么多事，阿翁到最后不还是原谅了你。
我没放在心上，阿耶也不要放在心上。”
“你气量倒是大！”
李世民冷笑出声：“你何时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平康坊店铺会全部关闭！”
“这个要从渤海王赌坊杀人案说起，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那不是为了让青雀修《武德大典》？”
“也是！”
李承乾咧嘴一笑：“阴阳合德，计谋也有一明一暗，明面上是让青雀修《武德大典》，暗里还有拉拢渤海王。
渤海王除了开设赌坊，还有风月楼、衣服铺、酒铺等等赚钱生意，他身边也跟着大量商人。
当初在朝堂上让渤海王送千万钱给我不是开玩笑，只是阿耶把这话当成玩笑了。”
“长乐他们呢？”
“长孙诞是儿子找来孙药王，清河她们却是太子妃的功劳。
吐蕃人是我派人跟文成做了个交易，具体什么交易不能跟你说，不过对大唐无害。
各嫔妃也是杨妃与阴妃的功劳，阴妃为何站在我这边你也知道。
至于杨妃，是因为我答应他，将来让三弟亲自带兵灭了高句丽。
外孙完成外公未竟之志，这个诱惑对杨妃来说肯定抵挡不住。”
听到最后一句话，李世民愣了好一会儿，他没想到还有文成公主与杨广的事。
片刻后，李世民眼神复杂看着李承乾：
“大臣的流言是锦衣卫放出去的？”
“谁说是流言？阿耶觉得没有证据？”
“锦衣卫都在……”
“是！”
李世民话未说完直接被李承乾打断，有些事情可以做却不能宣之于众，哪怕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