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脱。”
“……”
为期三天的辩论,如今只是刚开始,苏亶、李淳风还未上场,这已经让在场之人听得津津有味。
一旁记录的官员恨不得多长一双手出来,将辩论每一句都清晰记录。
李承乾听的很认真,比起才学他是万万比不上这些人。
这里随便一人都可以吊打他,古人读书都是要倒背如流,所谓十年寒窗是往谦虚的说。
想要当上官员,哪怕是士族门阀,都不仅仅需要十年寒窗,否则当上了也会很快被淘汰。
时间很快过去,第一日的辩论三方以儒家以略胜一筹的方式谢幕。
望着三教代表离开的背影,房玄龄来到李承乾身侧:
“太子殿下,为何要选这一题?又何以说出那些话?”
“我这人就喜欢扯掉遮羞布!”
李承乾微微一笑:“说什么民为邦本,说什么民重君轻,可做起来不都是君为本?
我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历朝历代君王有多么无耻。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
房公,你觉得大唐该走哪条路?”
“君使臣、臣使民,如此社稷才能安稳,天下才能安稳。
太子殿下应当明白,天下万民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也没人想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