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我掌门之位承接自已故亡师谢安,他当年受奸人所害,为人徒子,难报其恩,倘有心力,必戮敌首级祭拜坟头,以全孝道。
三来,槐山散修云集,非是大宗停留之地,我赤龙门乃道家无量山正统传承,若要长久发展,必开凡俗疆界,绵延徒子徒孙。
故此,你云河宗后辈子弟若能节节攀高,槐山瑰丽自能紧握手中!”
这一番话内藏玄机,别看司徒十七长的蹉蓑,心中跟明镜似的,“即是如此,我也不再隐瞒,将来我族内若生变故,钟掌门能否助我?”
钟紫言对视司徒十七,双目凝神,正色道:“你族内之事,不管是你,亦或司徒礼,求来我门下,绝不相帮!
倘我赤龙门弟子被我发现有轻恻哪一方者,必削其道籍,逐出门内!”
司徒十七愣在当场,虽然他早自姜玉洲嘴里知道这位钟掌门的决定,可真亲耳听得,还是免不了心寒,要知道他这么多年对赤龙门的帮助可真不算少。
“好!好!钟掌门果真是仁义之士啊!”司徒十七面色冰冷。
钟紫言拍了拍司徒十七的肩膀,“你需牢记,倘我赤龙门弟子被我发现轻恻于你,必受门规处罚!”
而后慢步走下楼去。
司徒十七盯着钟紫言的背影寒意十足,过了良久,他突然像是悟到了什么,嘴角慢慢上扬,笑出了声,“哈哈哈,好一个倘若被你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