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老刘将林川的外袍清洗完之后,晾在了院子里,坐下后对林川问道:“小川,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你这伤是怎么弄得?” 听到老刘发问,林川将粥碗放下,简要的把昨晚的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然后在老马的叙述中,林川也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这几个老东西天黑后就溜了回来,然后把借着造册的名义,把从百姓家顺来的吃食酒水带了回来,吃饱喝足后睡到现在。 老刘打算帮林川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却被林川制止了。 就老刘那拿着钉子那么大的针缝补衣服的大手,他是真的怕老刘给自己来个二次伤害。 而且夏邑昉的伤药效果极好。 虽然伤口还是有着痛感,但他还是能感到一丝丝刺痒的感觉传来。 喝完粥之后,林川起身来到铁环之前,拿起了那把黑不溜秋的铁钎子。 在面对无常童子的时候,虽然他手中的长刀将其迫退,但他却感觉到了明显的滞涩。 无论是速度还是对力道的控制远不如手里的这根铁钎子来得顺手。 如果当时自己手里的不是腰刀,而是这根铁钎子,那么他就不是将无常童子迫退,而是十分有把握将铁钎子插进无常童子的身体里。 在面对那扮作老妇的妇人时,他同样有着这样的感觉。 如果他当时手里拿着的是这根铁钎,绝对不会在那妇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就算依旧不是她的对手,但绝不会被逼的那般狼狈。 想了想之后,他将腰刀解下,将铁钎子别在了腰间。 抬头看了看已经开始低落雨点的天色,林川深吸了一口气。 天亮了,也是该去县衙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