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茅房,点滴不存。” 他不想得罪侯子昂这个顶头上司,可眼下,他没有别的选择。 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以用朝不保夕来形容,若是不能解决掉那狗日的夜卫,莫说以县尉的身份各种飘,就是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他之所以选择侯子昂不在的时候将衙役召集在一起,就是因为他知道侯子昂是不会同意他这样做的。 可没想到这出城处理被大水淹了数庄田亩的侯子昂回来的这般快。 如今他已经将自己彻底暴露了出去,那暗杀自己的妇人已经出现,这说明自己的计策是对的。 可若是在这个时候停下脚步,非但之前所做前功尽弃,自己的处境将更加危险。 所以,哪怕他再不愿,也只得拼着得罪侯子昂将事情推进下去。 侯子昂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林川刚才的话无异于当众抽了他一巴掌。 仅凭尸位素餐、毫无作为这八个字,就足以让他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当着这般多人说出这样的话,等同于撕破了脸。 “林川,莫要以为攀上了世子的高枝便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在这县衙,我才是县令。” 这话让林川一愣,我什么时候攀上了世子的高枝? 难道说,自己这县尉的名头是因为世子的原因才落到自己头上的? 可说不通啊。 自己只和世子只有一面之缘,因为扁了县尉的儿子后,世子说了一句你很不错。 难道就因为这个? 我扁了一个县尉的儿子我就当上了县尉? 那我.. 他看向了已经暴怒的侯子昂,我要是把他干倒,那我是不是就能当县令了。 “林川,我现在命令你解散衙役,取消普查步骤。” 随后大袖一甩:“违抗上令,私自集结衙役意图扰乱本县治安,林川,你现在的情形不适合留在县衙,告假回家去吧。” 冷哼一声之后,侯子昂愤然转身,朝着后衙而去。 可就在侯子昂刚刚迈动脚步之际,一道朗声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 “侯大人,他现在还不能告假。” 声音一出,所有人转身看去。 只见一身铁甲的夏邑昉站在不远处,对着侯子昂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