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你看我这么不顺眼,但儿子你别想带走!”
“你……”
林韩又气又惊又羞又悔又备觉侮辱,扭过头就向门外走去。
确被刚从门外走进来的顾淑芬和富强拉住了。
她不由委屈地落下泪来:“爸,妈,是瑾瑜让我滚的,我……”
顾淑芬一脸警告地瞪着满脸怒气的富瑾瑜:
“瑾瑜,你快和楚楚道歉!
她才刚生完孩子,身心俱疲,你做为她老公,怎么就不晓得体谅体谅老婆呢!”
“我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她的心就不在我身上,以后还不知道是谁的老婆!”
富瑾瑜扭过头不去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林韩。
富强气得脸都绿了,快步走到富瑾瑜面前,
扬手甩了他右脸一巴掌,厉声道:
“混帐东西!
我平时怎么教育你来着,一个大男人,心胸这么狭窄,像话吗?
你快和楚楚道歉,她才刚生完孩子,哭多了对眼睛不好。”
富瑾瑜面不改色道:“不道!
她都不爱我,心也不在我身上。
她刚刚说的明明白白,她非常讨厌我,一点儿都不爱我。
我又何必那么犯贱,总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人!”
“混蛋!看我不打死你!”
富强被富瑾瑜的话气得五脏六腑都疼。
四处一扫,从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拿来狠狠打在富瑾瑜身上,
边打,边命令道,
“快和楚楚道歉!
要不然,晚上回去后,家法伺候!”
“不道!我没错!
要道也是她和我道!”
富瑾瑜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富强气的脸都白了,刚要再找称手的东西揍富瑾瑜,
就被刚走进门的林丹青夫妇制止了。
“林楚楚,你快过来向瑾瑜道歉,每次都是你不懂事和瑾瑜吵。
孩子都有了,你也都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林丹青无奈地瞪着低头不语的林韩,又赶忙和富强说,
“亲家公,都是我教女无方,才让她这么任性自私的。
这事不怪瑾瑜,他好歹也是一台之长,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何况他明天还要去电视台上班呢。
打坏了他,让属下笑话。
瑾瑜,你看这样好不好:
今天先让楚楚把孩子带回我们家照看。
她在月子中心也呆了四十多天了,也能出月子中心了。
回到我们家,你妈也可以帮着照顾孩子,家里的保姆刘嫂很会照顾孩子的。
等你们俩各自气消了,你再来把她们母子俩接回去。”
“随便吧!
她的心也不在我身上,留下一具空壳又有什么用,我会放她自由的!”
富瑾瑜沉默良久,最后无奈地叹口气,推开众人,大步流星向楼下走去。
林韩听他说的绝情,心中大恸,伏在钟婉婷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顾淑芬赶忙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楚楚呀,你别听瑾瑜乱说。
他现在在气头上,等过两天气消了,他自然会来向你道歉的。
你今天就先跟着你父母亲回家呆几天,等瑾瑜气消了,我就让他去接你和孩子回家。
亲家公,亲家母,楚楚和盼盼就暂时交给你们照顾了,辛苦了!”
“亲家母说这话就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盼盼也是我的外孙,我们也都很爱他。
何况,今天这事也都是因为楚楚而起,并不怪瑾瑜。
我们暂且先接她们母子回去住几天,也好好劝劝她。”
钟婉婷强压下心中的各种复杂之情,笑着和顾淑芬说。
顾淑芬无奈地叹口气:“是我教子无方,瑾瑜性子傲,很少向人低头道歉。
楚楚,你先别哭了,等我回去好好骂他,给你出气!
你才刚出月子,会把眼睛哭坏的。”
“知道了,妈,我这就去收拾孩子的东西。”
林韩一向成熟懂事,听顾淑芬说的恳切,便赶忙止住哭声,从钟婉婷怀里退出来。
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要带回家的东西。
顾淑芬和钟婉婷也忙走过去帮着林韩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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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韩收拾好东西,和公婆告了别,跟随父母亲回到林宅时,已是晚上十点钟了。
盼盼饿得嚎啕大哭,林韩解开衣服正准备给孩子喂奶时,
却被钟婉婷嗔怪地制止了:
“你才大哭过,再给孩子吃奶,会给他吃坏的,还是给他冲奶粉喝吧。
你去冲,我哄孩子。”
一面说,一面把盼盼从婴儿车里抱出来。
说也奇怪,盼盼不让外人抱,却让钟婉婷抱,也许这就是血缘的神奇。
钟婉婷抱着盼盼,轻轻摇晃着,又给他唱起了摇篮曲。
林韩见状,赶忙跑去冲奶粉。
奶粉冲好后,钟婉婷接过来给盼盼喂奶,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