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他不知是羞红还是气红的左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又笑着吻上他白玉般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
蓝逸潇被迫和嘉怡呆了三四天后,星期五一早就被蓝宇押着去民政局和嘉怡领了证。
以防夜长梦多,蓝宇和嘉钰琦商量,
准备让他和嘉怡下个礼拜六就在蓝宇大饭店举行婚礼。
在举行婚礼这一段时间内,蓝逸潇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处于保镖的监视下,
别说逃跑了,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蓝家的其他人也见不到蓝逸潇。
蓝逸潇每天见的人除了保镖外,就是蓝宇和嘉怡。
明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了,嘉怡终于不再缠着他,而是回到了自己家。
蓝宇怕蓝逸潇不从,不但加重了他的药剂,还请了人假扮他和嘉怡在星期六举行婚礼。
由于请的替身几乎和蓝逸潇一模一样,所以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并未发现异常。
甚至就连两人出去度蜜月也是替身陪同嘉怡去的。
为此,蓝逸潇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蓝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现在依旧浑身乏力,走两步路都要大喘气。
出不去,也没有手机和电视,只有几本历史书籍和一沓财经报纸,早被他翻烂了。
他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饭,日子过得清闲无聊又绝望。
这天晚上,蓝宇又来到了软禁他的卧室,见他一脸愤恨地瞪着他,
他长叹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递到他面前:
“抽根烟吧,这段时间早想抽了吧!
抽完我有话和你说。”
一面说,一面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扔到蓝逸潇面前。
蓝逸潇接过蓝宇递来的烟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
才用打火机点着了烟,抽了起来。
在他抽烟之际,蓝宇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与辛酸:
“逸潇,你和你哥为什么就非要和爸爸唱反调呢?
我这么拼命工作,这么用心良苦,难道还不是为了你和哥吗?
可你和你哥却因为外人,甚至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忤逆我,对抗我,甚至想要逃到国外去……”
说到这儿,他缓缓转过身,低下头,俯视着正依靠在床头上抽烟的蓝逸潇,
咬牙道,
“你说,如果你和你哥都不和我一条心,我这么拼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蓝家这么大的家业,最后还不是要交到你和你哥的手上?
我这么做难道是为了我自己享受吗?
我都六十来岁的人了,还能活多久?
难道我真是那么看中钱的人吗?
还不是为了后辈子孙能过上好日子,能享受荣华富贵,
让你们可以站在金字塔顶尖来俯视芸芸众生。
你和你哥长得这么俊美绝伦,神仙一般的人物。
爸爸又怎么能忍心让你们俩过三餐不济,整日为柴米油盐操心,
被老婆责骂无能的底层男人呢?”
说到这儿,蓝宇长叹一声,抽掉蓝逸潇口中的烟蒂,
伸出右手,轻轻摸摸着他又消瘦了不少的俊美脸颊,
“宝贝!爸爸爱你,也爱你哥。
父母爱子,就会为他长远考虑。
你们俩长成这样,如果没有身份和金钱地位的加持,
别说是女人了,有许多男人都会对你们起坏心思。
所以,你们俩必须扔掉妇人之仁,学会在商海诡谲之中生存。
不可以轻信任何人,更不可以恋爱脑,
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来背叛我,背叛整个家族,听到了吗?”
蓝逸潇一把抓住蓝宇的衣袖,语带乞求道:
“爸,求您放我出去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了,会乖乖的听话。
求您了,我快憋疯了!”
蓝宇却扬手又甩了他一巴掌,掐着他的下巴冷笑道:
“蓝逸箫,你根本不会乖乖听话!
你哥也一样,背着我暗度陈仓。
你和你哥就是贱骨头,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也不肯乖乖地听我的话!
知道你哥现在在哪里吗?”
“不……不知道……”
蓝逸潇捂着被蓝宇打肿的左脸,一脸惊恐地摇摇头。
蓝宇咬牙切齿道:“他正在太极楼上陪你母亲。
我要让你妈妈看看她养的好儿子,一次次联合外人来欺负我,背叛我!”
蓝逸潇一脸震惊地望着怒不可遏的蓝宇:
“我哥他又怎么了?
爸,您打我就好了,不要再打我哥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
求您了,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
说到这儿,他赶忙抓着蓝宇的左手苦苦哀求道,
“爸,我哥现在已经成家立业,还有了孩子,又是蓝家的长子,
您真打坏了他,爷爷奶奶会心疼坏的。
您要实在气不过,就打我吧!
求您了!”
蓝宇冷笑着推开蓝逸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