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的花若溪:
“花老师,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就是形容人现在过得不好,以后会过得好的词语。”
花若溪回过头看了亓昱一眼,又强忍笑意看向满脸尴尬的梅佳欣:
“你想说的应该是否极泰来,涅盘重生吧。
还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诗也很符合你想要表达的意思。”
说到这儿,花若溪又回过头看向背对着他装睡的亓昱,
“亓昱,遇上梅佳欣是你的福气,
她虽然一向率性而为又口无遮拦,但本性善良也不势力也不拜金,
而且还能不顾危险的救你于危难之中,
在这个物欲横流一切向钱看的时代,她的这种品格实属难得。
人生哪能尽如人意,黑暗过后,曙光必现。”
“花老师,谢谢你对亓昱的祝福。
我好崇拜你,你知道的好多,不愧是老师!
而且你还是首个夸奖我的老师。
这比我拍戏挣了一千万还要让我感动,谢谢你,花老师!”
梅佳欣还是首次听到有人夸奖自己,并且还是来自学识渊博的老师的夸赞,
这让她心中感动到一塌糊涂,眼眶不由湿润了。
花若溪唇角扬起赞赏的微笑:
“傻孩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缺点,你当然也有让人称道的地方。
我从来不认为会有完美无缺的人,当然也不会有一无是处的人。
我也从来不会小瞧任何人,即使是大街上的乞丐,他们也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你无需过多在意他人的议论,
保持本心,热爱生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即可。”
花若溪话音刚落,车已停了下来。
骆骏走下车打开车门,花若溪叫醒林梦一起走下车,梅佳欣也扶着亓昱随后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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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溪带着林梦三人直接乘电梯上到九楼陈沐宬的办公室。
陈沐宬见到花若溪四人进来后,笑着把桌上的丽人杂志递到花若溪手里:
“若溪,看看你老婆,走到哪儿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是这位小伙子患有先心病吧。
麻烦你先和我来里面房间一下,我先帮你做一下检查。”
一面说一面推开里间的办公室走了进去。
亓昱深呼吸了一下,紧跟在陈沐宬身后走了进去。
梅佳欣本想跟进去,却被陈沐宬笑着阻止了:
“你不方便进来,请在外面等就好。”
她无奈,只好忐忑不安地等在门口,时不时还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林梦则窝在沙发上继续梦周公去了。
花若溪拿着陈沐宬递来的丽人杂志,坐在林梦身边的沙发上,认真地翻看了起来。
“猪宝宝,昨天晚上熬夜了?
今天怎么这么困?”
花若溪看完了整本杂志还不见林梦醒过来,便笑着推推她的肩膀。
林梦猛地睁开双眸,一脸无奈地看向花若溪:
“我昨天被花若水罚写了五十遍的《三都赋》,直写到凌晨一点钟才写完。
花老师这段时间估计心情不好,总爱拿我出气!
唉,我也真是命苦,从高中就被你们弟兄三人重点关照,没有一天放松过。
就连梦中还在不停地做试卷考试,一回头就发现花若水正一脸阴沉地站在我身后,
我立马就从梦中被吓醒了。
结果更悲惨的是:我从梦中醒过来后,居然悲催地发现自己真在课堂上。
更崩溃的是,花若水正站在讲台上提问我:
‘林梦,你来说说,竹林七贤都有谁,他们的字号分别是什么,代表作又是什么?’”
“噢,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回答的。”
花若溪将手中的杂志扔在一旁的茶几上,摸着下巴,一脸戏谑地看着忿忿不平的林梦。
林梦尴尬地抠抠脸颊,笑的一脸心虚:
“那个,我当时刚从睡梦中醒过来,迷迷糊糊又气乎乎的,脱口而出:
‘我认识他们干什么,又不能顶吃也不能顶喝!’
我话音刚落,全班同学就爆笑出声。
花老师当场就黑了脸,让我拿着书滚出教室,站到外面去听课,
并且下课后,又把我叫到办公室训了至少半个小时的话。
而且半个小时内,骂我的话都不带重样的……”
“活该!
林甜甜,你真是顽劣异常,欠揍得很!
如果花若水哪天要揍你的话,我决不拦着。”
花若溪狠狠戳了林梦额头一下,又是气又是无奈又觉好笑,
拿起桌上的丽人杂志又继续看了起来。
林梦尴尬极了,只好起身走到梅佳欣身边,
见她不停地走来走去,满脸的担忧,不由讥笑起来:
“梅佳欣,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亓昱只是进去检查身体,
又不是进去做手术去了,用不着这么担心。”
梅佳欣抬眸瞪了林梦一眼,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