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箫儿,我不是故意掐你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害怕我,我是这么的爱你,你为什么要怕我呢?
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会对你非常非常的好。比宇文皓对你还好!”
易安见林希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楚楚动人又柔弱无助,心中不忍,赶忙放开了她,
伸手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将她揽入怀内,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语带哽咽道,
“箫儿,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喜欢了你快十年了,你第一次见到的‘罗衣’是我;帮你画像的人是我;为你吹笛伴奏的人也是我;
为你织围巾织手套的人还是我,;
甚至你来例假肚子不舒服,帮你找医生开药方的人还是我……
罗衣每次送你的布娃娃,各种发卡耳环,也都是我为他找到的;
和你谈天说地的内容还是我替他想好的。
他只是个传声筒复读机而已,他根本就没有资格爱你,我才是真正的‘罗衣’,你真正应该爱的人是我才对!”
林希此刻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他对她如此付出!
她一向被众人嘲讽是傻白甜,除了身材长相外,一无是处……
他对她的爱太过于沉重了,她无以回报,毕竟她已经结婚了,她也不想搞婚外恋,
更怕被宇文皓砍死,一想起她在宇文皓面前发过的誓,她立马吓得毛骨悚然,
她触电般用力推开易安,强掩下心中的惶恐不安,鼓足勇气迎上他黑洞般的双眸,义正言辞道:
“易安,虽然你对我的爱让我很受感动,但我已结婚,有老公有儿子,
我是不会搞婚外恋的,我也不想离婚,你对我的深情厚意,我只能下辈子报答了。我……”
不等林希说完,易安就生气地打断她的话:
“休想,我不管这辈子,我只要今生。
我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只好得到你的身体了。
宇文皓那么霸道又那么在乎你,如果知道你和我有过亲密接触,
以他变态又强权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再要你这个不贞的女人。”
易安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就去吻林希的双唇。
林希吓坏了,赶忙用尽全力将易安推离自己,跳下床就向门外跑去。
谁知,还没等她跑两步,就被易安用力扯了回来。
他将她甩倒在床上,欺身压下,左手用力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右手再次挑起她尖俏的下巴,咬牙道:
“箫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不但不爱我,还想要逃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反正也是在劫难逃,国又出不去,宇文皓和花若溪又报了警,我和宁怿成了通辑犯。
但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让宇文皓后悔:
我倒想看看,爱你如命的宇文皓,
在知道你和我同床共枕之后,还会不会爱你如初,视你为掌中宝……”
易安说着便低下头狠狠吻上林希柔软的双唇……
林希吓坏了,拼命地挣扎闪躲,趁易安不备,狠狠咬住他的右胳膊不放。
易安吃痛,只好放开了林希。
林希双手得以解放,对着易安又踢又打。
易安竟一时无法制服她。
林希从床上爬起来,跳到沙发背后,随手从墙上的置物架上取下一个白酒瓶,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照着茶几一顿猛敲,白酒瓶应声而碎。
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顿时流血不止,她也顾不上疼痛了,
将半截月牙形的白酒瓶放在自己脖颈上,看着渐渐向她逼近的易安,嘶声大喊道:
“易安,你再过来,我……我……立马死在你面前……我……”
易安却冲她凄然一笑:“箫儿,你如果真死了的话,我就让我母亲把我们俩葬在一起,
我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我是如此的爱你!
但我因为出身低微卑贱,没有办法和宇文皓一争高低。
而今,我既然出不了国,宇文皓和花若溪又报了警,
在T市甚至全国,他们俩都是可以只手遮天的人,我一个平头百姓哪里是他们俩的对手。
我这次如果被抓,绝对会牢底做穿,
以宇文皓目中无人又睚眦必报的性格,以他和花若溪的权势,我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还两说。
所以,既然我活不了,那么黄泉路上有你陪伴,我也不会感到害怕和寂寞。
箫儿,我爱你,我愿意和你共赴黄泉!”
“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有父母有老公儿子还有一堆的兄弟姐妹,我不能死,我……”
说到这儿,林希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右手中的月牙形白酒瓶也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碎裂成渣……
易安却趁她伤心呆怔之际,猛地蹿到她身边,将她拖拽到床上,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床头上,双脚也紧紧绑在一起,
林希立马成了待宰的羔羊。
易安跪坐在满脸惊慌失措的林希面前,抚摸着她洁白如玉的脸颊,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