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
仲恺新缓缓在宇文皓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笑着点点头: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阿皓,你想的很长远。
但我有一个提议,我觉得连路是个可用之材,只把她当作花瓶培养,是否有些大材小用?”
宇文皓深知仲恺新的用意,冲他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你是总经理,人事上有绝对的豁免权,何况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只要你能搞定家里的那位,女人,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但也别忘了正事儿,千万别因为女人坏了事儿,玩玩儿即可,太过认真就不好了。
从古到今有多少名人英雄毁在女人手里,要谨记!”
仲恺新冲宇文皓笑的一脸狡黠:
“阿皓,男人,尤其是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很少有不好色的,你是特例。
前几天,在酒会上,天马的王总还和我说,你们宇总真是男人中的一股清流,
这么多年了,只有两个女人,我赶忙笑着纠正他说,我们宇总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夫人。
颜经理和他清白如水。王总差点儿惊掉下巴,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家里的老婆只是个摆设,
秘书可是经常换的,这也是商圈里公认的秘密,呵呵!”
“王京福的原配妻子李翠萍又老又丑又胖,他当然带不出去。
他当时也是为了前途,强忍不适娶了他老婆,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而言。
他也不会理解两厢情愿的爱情,更不会了解娶了绝色佳人做老婆的男人的想法。”
宇文皓说到这儿,笑着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仲恺新,
“你看箫儿认真上课的样子多可爱,她其实认不得几个简体字,
但好在中文系的老师写板书大多数都是用繁体字写的,发给她的书也是有简有繁。
自从箫儿去上学后,回家后心情明显好多了,也不和我常常吵架了,也不和佣人保镖发脾气了,
对孩子也有耐心多了,晚上回到家,就钻进书房看书学习,上网查资料,忙得都顾不上和我说话了。
我有时也有点儿吃味,但看到她开心快乐,我的心情也莫名变得愉快起来。”
“夫人确实开朗了很多,笑得特别开心,而且她很好学,并不是在装样子,书上写满了各种注释。
但我怎么发现坐在夫人前面的那个男孩好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还有,阿皓,你看坐在夫人斜后方第五排,身穿白衬衣白裤子的男孩儿,怎么长得这么像易安?”
仲恺新一面说一面把手机又递还给宇文皓,指着视频上的男孩诧异道。
宇文皓心中同样诧异,刚要仔细看时,忽见南宫泽推门而入,他便对仲恺新使个眼色,
仲恺新会意,笑着起身和南宫泽打过招呼,然后快步离去,顺便关上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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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泽笑着将手中的请柬递给宇文皓:
“阿皓,左治这个月二十号要在他家饭店举行婚礼,只请了少数亲朋好友,你和箫儿到时候一定要去啊!”
“左治怎么突然想起结婚了呢?他不是不婚主义者吗?
而且新娘叫宫千雪,这个女孩儿是谁家的千金?
在上流社会好像并没有听说过有姓宫的名人或是富商,以左阿姨的性格,她绝不会同意左治娶一个普通的女孩进门。”
宇文皓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请柬放在办公桌上的收纳盒里,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向满脸含笑的南宫泽。
南宫泽刚想开口,忽一眼瞥见宇文皓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视频仍在不停播放着,
当他看到蓝冰蝶和程辰有说有笑时,他的心中顿时酸涩不已,
又拿起宇文皓的手机重新看了起来,看完后,脸变得比锅底还黑,颓然坐在椅子上,满脸的无奈与酸楚。
宇文皓又重新拿起手机看了起来,看完后,他的心中反而如释重负,
仲恺新说的那个男孩并不是易安,只是长得像而已,而且人家有女朋友,从始至终也没有多看林希一眼。
林希下课后就和林梦林洛一起在校园里闲逛,并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因为他和她约法三章过,如果她不遵守约定,他就不让她去上学,目前看来,她还是很遵守规定的。
反倒是蓝冰蝶水性不改,不但和程辰举止亲昵,还和班里的男同学勾肩搭背,说话毫无忌讳,
而且还和男同学相约一起出去吃午饭,一点儿已婚女性的觉悟也没有,难怪南宫泽脸色变得那么难看。
宇文皓刚要开口,就见林希推门而入,笑嘻嘻向他走来,看到南宫泽,停下脚步无奈道:
“阿泽,冰蝶和班里的男同学一起出去吃午饭去了,她还说她想住在宿舍里。
我和林梦都觉得不妥,但她不听,说是因为你先对不起她,所以,她才以牙还牙的。
我也不知道你们俩到底么了,何况,就算我劝了,她也不肯听我的!”
“随她去吧,你们夫妻先聊,我先走了,再见!”
南宫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向门口走去,走出去后又随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