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皓,救我,有人要掐死我!”
“没事了,宝贝,你只是在做恶梦,没事了,啊!”
宇文皓抱着林希不停地安抚着她。
林希此刻依旧处于惊恐当中,毕竟梦中的场景太过于震撼,她怎么也接受不了易安变成老头子的现实,
她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浑身抖个不住,冷汗“噌噌”往下流,胃部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窒息感向她袭来,
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呼吸不上来了,她吓得面如土色,抓着宇文皓的衣袖惊恐万分道:
“快……快……叫汉斯……我……快……要死了……”
宇文皓也吓坏了,忙打电话给汉斯,让他立马赶来。
又把菲佣阿红阿丽也叫了进来,一个给林希按摩胃部,一个给她擦汗安抚她的情绪,
辛凯文陈沐阳紫绡三人也闻讯赶来守在林希床前。
宇文皓自己则走到外面走廊,打开窗户,迎着微凉的夜风抽起了雪茄,
他微眯着双眸,眉头紧锁,透过烟雾望着窗外出神,心中却莫名的烦躁不已,
想不通林希为什么还是会梦到罗衣,已经请大师做过法还是不行!
难道是因为林希本身并不想忘记罗衣,所以她潜意识中只要一入睡就会去找罗衣?
自从两人结婚后,林希的梦中就只会出现一个人:
那就是罗衣……
想到这儿,宇文皓又气又不甘心又心疼万分:
气林希的梦中没有自己,又不甘心自己比不过罗衣,更心疼林希总被恶梦纠缠,自己却无力帮助她……
汉斯和助手琼丝十分钟后就赶到了紫宸别墅,桑灿把两人迎上三楼宇文皓和林希所住的主卧。
汉斯刚要进去,忽一眼瞥见站在走廊窗前望着远处发呆的宇文皓,心中有些微微诧异:
林希发病,宇文皓居然不进去陪她,这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任务在身,他也不好多问,赶忙和琼丝推门进去。
经过一番检查后,汉斯确定林希是焦虑症发作了,见她一时半刻安静不下来,只好给她打了镇定剂让她睡去了。
众人见林希沉沉睡去,不由长舒了一口气,阿红和阿丽寸步不离守在林希床前,怕她醒来后喝水或吃东西。
陈沐阳和紫绡也呆在房间守护着睡梦中的林希。
宇文皓打电话吩咐汉斯到会客厅见他,汉斯见林希已经入睡,便回过头嘱咐众人几句,自己则转身向会客厅走来。
汉斯推开会客厅的门进去时,宇文皓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他不由皱眉道:
“阿皓,自我进来你就在抽烟,烟抽多了对肺不好,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林希只是焦虑症发作了,又不是绝症,你不需要这么焦虑。”
宇文皓缓缓转过身,将手中的烟蒂掐灭,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指着沙发说:
“坐吧!有话和你说。”
汉斯答应一声,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宇文皓也走过来在汉斯对面的单人贵妃椅上坐下。
菲佣推门进来,送上咖啡便又退了下去。
宇文皓拿起茶几上的咖啡轻啜几口,一脸凝重地望着汉斯:
“有什么办法让箫儿永远不要记起罗衣或是易安,是不是可以再来次深度催眠或是记忆删除?”
“阿皓,总催眠对林希的记忆力并不好,你应该和林希好好谈谈,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
汉斯看着宇文皓,真诚的说。
他们俩的问题在于:宇文皓太过于在乎林希,占有欲太强。
而林希,实在是太过招惹是非了,而且有句话,汉斯还没敢说出口,
他上次给林希做催眠时,发现林希潜意识里并不爱宇文皓。
林希在催眠中和他说:
她有时候希望宇文皓出轨算了,他给她的爱让她有种被禁锢的感觉。
宇文皓太过于强势,那方面需求又太过旺盛,
林希常常感觉很痛苦,可是这种夫妻间太过私密的事,汉斯也不好说出口。
宇文皓闭目养神了片刻,又睁开眼睛,脸上闪过奇异的光芒:
“汉斯,你说东南亚的降头术真管用吗?”
汉斯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
“阿皓,这只是传说,并不能当真,而且现在易安的事还不确定真假,
我总觉得感情是双方的事,应该顺其自然,人为干涉总不太好……”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就没有办法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爱上另一个人吗?还是你不行?”
宇文皓盯着汉斯质疑道。
“阿皓,你不能总是控制林希,这太过分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汉斯不赞同地摇摇头。
“要是你老婆心中总有个人,并且睡梦中还喊着他的名字,你会成全她吗?”
宇文皓冷笑道。
“如果真是那样,如果我有老婆的话,她不爱我,我会成全她。”
汉斯想了想,一本正经道。
“可是,我没有你那么伟大,我爱一个人,她就此生都只能是我的人,哪怕她残了,死了,也必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