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这么说,你也是个受害者,也怪让人同情的,虽然做法过激了点儿,但也情有可原!行了,我们先上去吃饭吧!”
等花知遇三人上到二楼,就见包间里已坐满了人,林梦一眼望过去,除了花,顾两人,其余都不认识。
林梦刚想说话,就见花若溪已绕开众人,来到她身边,沉声道:“跟我来!”
林梦求助地望向顾淑娴,顾淑娴忙开口道:“若溪,刚才甜甜已经和我们解释过了,她拍摄时手机关机了,所以没听见电话响!”
“妈,你们先进去吧,这种地方也不适合林梦,我们先回家了!”花若溪边说边拉着林梦向楼下走。
忽听顾长宁说:“等等,一起走!”
三人下到一楼,林梦偷偷看了一眼,见袁少元已不在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怕什么?做贼心虚了?一天到晚别的本事沒有,招惹男人的本事倒不小!”顾长宁不由讥讽道。
林梦刚想回嘴,就见花若溪冷冷的眼神射过来,吓得她立马闭嘴!
三人一路沉默回到公寓。
花若溪打开公寓的门,回头对顾长宁说:“一起进来吧!”
顾长宁本来不想进,但看到林梦冲他挤挤眼,又摆摆手,他反倒来了兴致,一脚踏进客厅,换好拖鞋,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林梦无奈地耸耸肩,又想她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换好拖鞋,洗完手,刚要坐在沙发上,忽听花若溪冷冷的声音传来:“站起来,我让你坐了吗?”
林梦赶忙站起来,委屈道:“为什么我不可以坐?”
花若溪回了她一个白眼,似笑非笑地说:“第一,无故电话关机,害别人担心;第二,结婚第二天,你就和前男友私自约会,没有一点儿为人妻的自觉;第三,说好了要去见夏雪她们,结果你却重色轻友,去见了袁少元。所以,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坐下。”
林梦被花若溪一说,好像还真是她错在先,她眨着漂亮的杏眼,可怜巴巴地说:“袁少元不算我前男友,我和他一直是朋友关系。
就像,噢,对了,就像花老师您和柳盈霜的关系!”
“解释就是掩饰,两人含情脉脉,勾肩搭背,这叫纯洁的男女关系?林甜甜你是当别人都和你一样弱智吗?”
说话的是坐在沙发上的顾长宁,他抬起头看着花若溪,若有所指的说,“花若溪,你千算万算,最后要栽她手里了,我早和你说了。
林甜甜,除了漂亮,一无是处,还花心的很,娶了她,你就做好随时戴绿帽的准备吧!”
“顾老师,你太过份了,怎么可以信口开河呢,难道你以后结婚了,就不和异性说话了吗?这个世界除了男人就女人,如……”
“林甜甜,给你两个选项,第一,把道德经抄写五十遍,并且要背会;第二,被我打五十棍子,至于下手轻重嘛,那就要视我的心情而定!”
林梦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花若溪不知从哪儿找了一根手指粗细的红柳棍,正边说边向她走来。
她赶忙向后退了几步,冲他摇摇手,满脸堆笑,讨好道:“花老师,您做为温文尔雅,温润如玉,温柔如水,文质杉杉的儒雅派老师的代表,不能也不可以动粗,这有损您的光辉形象!”
“噗!”坐在沙发上的顾长宁不由笑出声,他火上浇油道,“花若溪,你今天要不收拾她,我都看不起你!”
林梦气疯了,冲着顾长宁大叫道:“顾老师,我上辈子抢了你老婆了,还是挖你祖坟了,你要一直针对我?我讨……”
“林甜甜,我本来不想揍你,但你太没礼貌了,对教了自己六年的老师,如此不尊重!”
林梦的话还没说完,顾长宁早己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来到花若溪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棍子。
在林梦还未反应过来时,将她按在沙发上,拿起棍子在她屁股上狠抽了几下,又将棍子递给花若溪,转身走回自己公寓。
花若溪将道德经扔在茶几上,冷冷道:“写五十遍,完了我要考你,不会,再写五十遍!”
“花老师,这是不是太过份了,结婚第二天,你就对我冷热暴力一起使用。”林梦从沙发上爬起来,揉揉发疼的屁股,委屈万分。
花若溪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眸中寒光一闪,冷冷道:“
林甜甜,你结婚第二天就给我带绿帽,我要是改不了你这个烂情的毛病,我就不姓花!快写去,要不,”
他又挥了挥手中的棍子,冷哼一声,“我看,刚才顾长宁打的你还是轻,我……”
“我马上去写,真的,马上就去!”
林梦立马认怂,赶忙爬在桌子上边写边背: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