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生活,而需要暂时换个地方。”
夏淳不由得重新打量眼前的女子,他可是知道这位郡主未上过一天学院,怎么懂得这些?
“郡主说的不无道理,但南方人口众多,若是迁移,那又该迁移到何处?”
“那只是暂时的,只要防旱灾的法子实施得好,那他们就可以搬回去继续住,南方人口虽多,但真正闹干旱严重的地区也只有几千余人,我记得浴丰城的安村面积可容纳下这些人。”
浴丰城安村正好是南北交界处,原本居住人口也就两三户。
夏淳一听有防干旱的法子,清秀的脸上因为激动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双眸子熠熠生辉。
“你可是有什么法子了?”
薛芷虞故作神秘的挑了挑眉,在夏淳殷切的注视下,缓缓走下马车,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夏淳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钩子勾住了,对于这个法子他很感兴趣,见薛芷虞没有再说下去,顿觉的心痒难耐。
也顾不上其他,看了眼仍旧在睡梦中的穆王妃,吩咐马车夫帮忙看着,自己几个箭步追了上去。
“郡主,我觉得你可以把这个法子禀告圣上,定能解决百姓们多年的困扰。”
夏淳追上前,絮絮叨叨说着,无不是在强调这事的重要性。
薛芷虞被他念叨的有些头疼,虽然也知道他说的对,但想到会见到皇帝那只老狐狸,她只觉得头会更疼。
“郡主,你得考虑清楚啊,切莫意气用事。”
夏淳快劝的口水都干了,薛芷虞这才开口道:“行,我会考虑清楚的。”
“好,你几时去面圣跟我说一声,我和你一块去。”
薛芷虞倪了他一眼。
“说个理由。”
“看看圣上会不会采用你的法子,”夏淳说的一本正经。
要不是场合不对,薛芷虞都想翻白眼了,这人是闲着没事干吗,好奇心还挺重的。
“夏公子你不好好待在京城,怎么跑到槟城来了?”
夏淳接过柳林阁伙计递过来的水,毫无形象的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听到薛芷虞这么问,他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
“当然是给我娘看病啦,想着槟城来往有不同国家的人,说不定有人能治这种病,便带着我娘赶过来了,刚好遇上了郡主义诊,这真的太巧了。”
看着他丝毫没有贵公子的做派,和传闻中的形象简直是两个人,薛芷虞都快怀疑眼前这个夏淳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传闻穆王二公子为人谦逊有礼,待人周到,极其讲究礼仪,处变不惊,如今一看,果然只是传闻而已。”
薛芷虞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上挑,语气里略带戏谑道。
夏淳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在京城的时候,很多人来巴结他,与他交好,但他从未与人谈心,每次社交都是带有几分疏离。
今天见到薛芷虞,却像是一见如故,对她并没有太大的防备,反而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
这,的确不像是他的风格。
“想必是郡主为人和善,在下也不好跟你打妄语。”
“夏公子也是个有趣的人,能让你对我有这么好的印象,那我肯定不能负你所望啊。”
两人聊了一会,马车夫过来禀报说夫人已经醒了。
薛芷虞再次上了马车,看到睡完一觉醒过来的穆王妃,一扫脸上的疲倦之色,眼里的血丝也淡了些许。
“夫人,你现在觉得如何了?”
“真的多亏了你,我终于能睡一场好觉,头也没有那么痛了,”穆王妃对于现在的状态很是欢喜,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起来。
“那便好,除了我给你开的药丸,还可以吃点降肝火的食物,如苦瓜、青瓜、杏仁,晚上可以泡脚促进血液循环,有助睡眠,当然睡前也可以喝杯牛奶。”
穆王妃点点头,对于薛芷虞没有丝毫怀疑,一一记了下来。
“对了,不知道郡主可知过几日的祭奠?”
薛芷虞如实的摇了摇头,她知道每年会举行一次祭奠,可究竟是几时举行,她不大清楚。
见她迷茫的模样,穆王妃心里有点哭笑不得,耐心解释道:“祭奠一般是夏季举行,也就是五天后,会在一众贵女选出圣女跳祭天舞,以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每个家族有两个名额,除此之外还可以通过他人推荐,明天宫里便会派人去接这些选出来的贵女入宫,进行三天的祭天舞训练,在最后一天考核通过的那名贵女就是今年的圣女。”
薛芷虞不由得来了兴趣,这祭奠感觉挺有意思的,她还没亲眼见过古代的祭奠仪式呢。
“多谢夫人告知,也不知这祭奠舞是怎样的?”
“你是个聪慧的,也难怪能开出慈善堂这么好的医馆,不过祭奠舞可不是那么好跳的,历年来的几届圣女虽说是跳出了完整动作,但总是缺了什么。”
穆王妃越看越喜欢这个帮她治疗失眠的女子,有心想帮一帮她,回忆起了隐藏在脑海里的一件事。
“这个祭奠舞可不同寻常的舞蹈,并不是技巧多么的难,而在于人舞合一的境界,据说若是达到了此境界,能见到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