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跟你说我刚看到了薛家那丫头,靠!她竟然说我有病!”
陆廷轩一进到屋子里,就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越想越气,还想多吐槽几句时,目光看到地上满身是血的男人,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站在南宫烨身后的宥瞥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那一眼满是无语。
“刚刚?”
听到南宫烨这么问,陆廷轩顿时来精神了,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石墩上,“看样子,那丫头是从那间空了很久的铺子里出来的,不过我记得那铺子可是豫木堂那老家伙的宝地呀,有人出高价他也不肯让出去,怎么就在那丫头手里了?”
南宫烨那张俊美的脸此时带上些许玩味,这丫头倒真是有点意思,不过,应该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被忽视在一边的男人,看着两人的谈话,颤颤巍巍的撑起身体,指着南宫烨,眸底的疯狂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阴暗,“想不到世人景仰的摄政王竟然是夜修罗,有本事就杀了我,计划书你就永远别想找到,这个国家该死!!!”
刚说完,男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着南宫烨狠狠的刺了过去。
“噗!”
是刀剑入肉的声音,男人死死的睁大眼睛,眼里全是不甘的神色,随后很快略过一抹释然,黑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
“不好,快阻止他!”
陆廷轩还来不及上前阻止,男人身体抽搐了一下,很快便没了反应。
宥皱了皱眉,把匕首抽了出来,略带嫌弃的从胸口掏出一块布反复擦拭着。
“想不到这流鹰阁的人倒是忠诚,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竟然服毒自杀了,”陆廷轩嘴角泛起冷笑,踢了踢男人,蹲下来搜索却一无所获。
南宫烨倒也没多大的反应,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一般,看向宥道,“那边的事准备的怎样了?”
“流鹰阁的阁主至今仍旧下落不明,唯有阁主的心腹见过他真面目,平时都以面具示人,或者是替身,最近在他的心腹炎国出现过,但不是很确定,”宥把擦干净的匕首重新收了起来,毕恭毕敬道。
“爷,这人没吐露些有用的?”陆廷轩不解恨的给男人死直的身体补上一脚。
“这人嘴很严,不管怎样都没有吐露过一丝一毫的信息。”
南宫烨负手而立,眉宇间散发着令人心惊胆破的危险气息,周身的威亚让一边的两人浑身不适。
“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看来....很快要重新洗牌了。”
“是。”
........
让关老板帮自己在在钱庄开户,便一路往薛府走去。
此时,薛府的大厅内,除了‘生病’的薛玉梅,其余人都到齐了。
“丞相大人,我仅代表我和晗茗来看望一下薛大小姐,顺便带了些补品作为补偿,三小姐的事我也有所听闻了,故此也带了些礼品过来。”
赵晗茗听着哥哥这么说,虽然很是不情愿给那女人送礼品,但还是开口道,“对于三小姐的事我也有所歉意,因为不在现场没能帮上什么,小小礼品还请收下。”
对于两人的说辞,薛丞相倒是挺满意的,频频点了点头,“好好好,你们有心了呀,这也不能怪你。”
被下人带着往大厅走的薛芷虞,刚好听到薛丞相这句话,忍不住为原主感到寒心,不关心女儿就算了,现在别人的礼物就能把她所受的委屈扫得一干二净,凭什么?!
“爹,娘亲,给你们请安,”薛芷虞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便站在周姨娘旁边,一眼都没瞧过赵恒枫。
“芷虞妹妹你来了,刚好讨论到你,对于发生的事我帮不到你多少,希望你不要过于伤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到赵府找我便是,”赵恒枫也对于薛芷虞的态度也没多在意,还朝她点了点头,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要是原身恐怕早就感动的稀里哗啦,不过她不是原身,对于赵恒枫的话她只觉得假,而且她要是没看错,这个男人眼里的好奇和让她不适的目光来说,她,被当作猎物了。
这个认知令她有点不爽,不过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去招惹,她可不想哪一天死都不知道。
赵晗茗见薛芷虞高高在上的样子,冷哼一声转过头对薛丞相道,“丞相大人,我想去探望玉梅,可以吗?”
“可以,我让下人带你过去吧。”
“也好,那便麻烦了,”赵晗茗点了点头,转身跟着门外侯着的下人走了出大厅。
雅楠苑,薛玉梅此时站在书桌前一笔一画的写着什么,听到敲门的声音,头也没抬的应了声。
“玉梅,我来看你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薛玉梅停下笔,抬头看向来人,“晗茗你来了,快先坐下,我让侍女给你上茶点。”
“你还有心情在这写写画画,你不知道那小贱人嘚瑟的样子,原本我都没打算给她带礼品,可哥哥说什么礼尚往来,这有什么好往来的呀,不过是姨娘生的而已。”
赵晗茗走过去,看到薛玉梅依旧沉浸在书写中,开口抱怨道。
薛玉梅把尾笔一收,这才放下毛笔笑道,“赵大公子说的不错,毕竟她也是薛家的一份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