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草动,她就亲自给赵高施宫刑。
届时,后世就无人争执赵高到底是不是太监了!
赵高:见过狠人,没见过这么狠的人。
……
嬴政自如小山的竹简抬起头来,威严的脸上茫然疑惑一瞬而逝,似是不理解昌平君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
昌平君一入宫探望芈华母子,他便得悉此讯。
按理说,正是其乐融融相谈甚欢之际。
“宣。”
嬴政淡淡道。
昌平君求见,他岂有避而不见的理由。
昌平君……
嬴政重新埋首竹简,神色复杂。
赵高低垂着头,只觉得如临大敌。
昨夜,万籁俱寂之时,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绞尽脑汁还是未想起何时何地得罪了大权在握显赫至极的昌平君。
他这人,素来有眼色,务实的很。
谄上媚下,是他一贯的生存之道。
想不出缘由,也不妨碍他逢迎讨好。
昌平君说他错了,那他就是错了,除非有朝一日他爬的更高,比昌平君还高。
否则,他心甘情愿屈膝弯腰,唾面自干。
天亮时,枕头上都落了不少发丝,一看就是彻夜未眠愁的。
本还打算寻个空闲,腆着脸赔礼道歉,不曾想,昌平君竟此时来求见大王。
但愿昌平君能嘴下饶他狗命。
在赵高的胆战心惊下,荪歌大步流星气定神闲的踏入殿中。
当她瞥见嬴政被如山的竹简埋没的情景时,她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同情。
做个成功的帝王,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