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绥叹息一声。
荪歌摇摇头“不仓促。”
“父皇在位时国库充裕,粮仓屯粮富余,就连一些基本的治疗疫病感染的草药,太医署也时常囤积。”
“母后,再小的准备也是准备。”
“有暑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
“疫气既盛,势必传.染,又必于体质弱浊者,先受其气。”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邓绥的眼神更复杂了“你什么时候又学医了?”
荪歌嘿嘿一笑“久病成医。”
“在母后处理朝政时,我百无聊赖,就乱七八糟的杂书都看了些,挑挑拣拣记住了不少。”
“那你与太史令?”邓绥想起了太史令那个奇奇怪怪的眼神,心有所感,追问道。
荪歌很是坦白“儿臣觉得玄学甚是奥妙,便在闲暇时常向太史令请教探讨。”
“渐渐的,对玄门一事也略有所闻。”
邓绥抿抿嘴“你的时间这么够用吗?”
怎么感觉,刘胜的时间用不完似的。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荪歌腼腆一笑。
邓绥呼了一口气,她本以为,自小到大,都是她卷别人,却不曾想今日再一次见识到了人外有人。
不行,她必须得更加精打细算时间了。
邓绥看了眼身侧这个笑的绵软腼腆的到小少年,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瞬间有了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