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之语,肆意落笔,无所顾忌。
李清照一笑置之。
词,抒她情。
难道词人就不该有闺房之乐?不能有夫妻私语。
词,不一定就要一成不变的赋予其沉重浓郁地底色。
旁人之言,与她何干?
李清照的内心,足够强大,她可以在这封建礼教大束缚之下,自由舒展。
一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
朝廷党争愈演愈烈,宋徽宗突发奇想决定追随父兄,重新推行新政。
只是,明眼人都知,此时的新政早已不复当初王安石变法的初衷。
不过是挂着新政的名头铲除旧当罢了。
在宋徽宗的授意下,蔡京和赵挺之一飞冲天,一时间权势滔天。
可以说,此二人便是宋徽宗行新政的代表人。
对旧党打压报复,是他们的责任。
赵挺之愁眉苦脸,对如何处理李格非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苏轼一门,是无可争议的旧党代表。
可偏偏他和李格非是姻亲,明诚又对清照情根深种。
罢了,且先拖着吧。
倒也不是他心软,着实是此一事关系着明诚与清照的夫妻情分。
无论如何,对李格非动手的绝不能是他。
说实话,他不是什么好人。
若非明诚此番作态,他可能早就抢先一步大义灭亲,讨陛下欢心了。
同年九月,轰动朝野的元祐党籍碑出世。
由宋徽宗亲自刻旧党人士于其。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