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便是香艳旖旎的画面。
他的阿月双颊飘绯红,眉目起波澜。
发丝微微凌乱,眼神迷离缥缈,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时,风流邪魅。
身子似无骨般斜靠在一旁的美人儿身上,娇嗔嬉笑,像极了一位万花丛中过醉卧美人怀的浪子。
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是醉人。
难怪,他的阿月短短时间成为了秦淮河最受欢迎到恩客。
不少之前自诩卖艺不卖身的清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留宿阿月,让阿月成为入幕之宾。
过分具有蛊惑力的气质,让一旁的花魁娘子都黯然失色。
李白清润的声音,似是在这一片酒气糜烂中飘荡的一缕清风,让醉眼迷离放浪形骸的荪歌冷不丁僵了下,然后猛的坐直了身体。
花魁娘子,那是什么?
莫挨老子!
此时时刻,她就是翻脸不认人的渣男。
她承认!
“阿兄。”
荪歌起身,脚步微微踉跄,眼神却瞬间清亮如水。
她喜欢微醺那种似醉非醉的放松感,但并不意味着她会醉。
低哑而又魅惑的声音,似是与这灯火通明靡靡之音不断的秦淮河融为一体。
李白薄唇紧紧抿着,金陵城皆言他李太白挥金如土一掷千金,恣意随性,狂妄嚣张。
实际呢?
他发现,玩的花还得看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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