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的推移,惨叫声求饶声越来越低,取而代之的是低沉平稳的呼吸声。
李斯:(#?Д?)
这杖刑,到底是在惩罚谁。
打了这么久,大汗淋漓,手心磨的红肿,老腰酸疼,几乎都直不起来了,被打的赵高,竟然睡着了?
天地良心,虽然他的确是控制了力道,但正常人此刻最起码两股间早就鲜血淋漓了。
难不成,陛下面前的红人,不仅头铁,两股也铁?
两百五十杖,才打了一半不到,想到他还得挥汗如雨挥动竹板,就觉得生无可恋。
他这把老骨头,真的是受不住了。
李斯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口气没上来,手中的竹板径直落地,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瘫软晕倒在地上。
“丞相大人。”
嘈杂的呼喊声,混乱的脚步声将睡梦中的荪歌惊醒。
荪歌诧异,同她肝胆相照相见恨晚的知己李斯是怎么了?
在医师的急救下,李斯幽幽转醒。
“丞相,你的准备还真是周全,赵高这厢承情了。”荪歌趴在椅子上拱拱手,诚意十足的开口。
用生命在放水,她很是感谢。
话锋一转,荪歌继续道“不过,丞相大人,讳疾忌医可不好。”
李斯黑着一张脸,气息紊乱,幽怨的瞪着荪歌。
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