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歌化身刺头,怼天怼地怼空气。
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为了自己的任务,荪歌不遗余力的向始皇帝展露价值,不就是靶子吗?
她做了!
她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能将她这个靶子打穿。
荪歌一句话,彻底捅了马蜂窝。
不慌,不慌,背靠始皇大大有肉吃,只要始皇帝不想她死,那这些儒生顶多喷些唾沫星子。
这下,跳出来的不只是淳于越了,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红着脸梗着脖子,跟荪歌对骂,一时间章台宫大殿像极了菜市场。
荪歌深深吸了口气,一个人对一帮人,但凡换个肺活量不好的人就一口气上不来死翘翘了。
叉腰,立在台阶上,伸手指着站在一起的儒生“毫不客气的说,在坐的都是渣渣。”
嬴政脸黑:在坐的就他一人,赵高怕不是怀恨在心想指桑骂槐。
“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诚不欺我。”淳于越咬牙切齿的怒怼荪歌,他不能退,他这是在为自己的生命而战。
只有打倒了赵高这个奸贼,才能证明欺君之罪纯属无稽之谈。
荪歌轻哧一声“你也配?”
“口口声声以孔子门生自居,却不知孔子此言意在劝诫君王,淳于越你自比君王,看来不仅仅是欺君,更想犯上。”
九族不够,要不直接十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