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道衍宗,怎会有人用这种魔道手段?”
“这究竟是怎样的擂台?为何徐墓九这种人会代表我们道衍宗与神剑门决斗。”
“确实奇怪!此人用的也不是神剑门的道法。”
“没错!他用的是拳法,他居然是炼体修士!”
“此人真是厉害,若是拿到我们道衍宗也能够排进天榜第十。”
“第十?你也太高看他了吧。”
“不要小觑天下英雄。”
就在场修士议论纷纷之时……
擂台之上,突然再次爆发出了一道刺目的光芒,浩浩忽如,大日初升。
胸怀大日,气吞山河。
金色的阳光从侯东升的胸膛迸发,围杀上来的修罗恶鬼被这金光一照,顿时发出凄厉惨叫。
趁此机会,侯东升身形如电冲杀到了徐墓九的身前,金色的拳头高举,带着强烈的罡风,砸向了徐墓九。
徐墓九大惊失色,他想躲避,但他身处擂台之上,根本没办法躲闪,只能硬挡。
嘭!
徐墓九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身形倒退。
他的右臂已经完全变形,整个胳膊上布满了烧伤的创痕。
胸怀大日这一招一旦施展,侯东升举手投足之间,都会伴随着极强的灼烧之力,恍若天火降临。
徐墓九抬头看向侯东升,眼中尽是怨毒,恐惧之色:“你......你怎么可能这么强!“
嘭。
侯东升一把捏住了徐墓九的脖子,压低声音问道:“弈天台是哪一种基础阵法?”
“十……十方。”徐墓九答道。
“你怎么知道是十方?”侯东升再次问道。
“弈天台的全称就叫十方弈天台……饶我一命。”
“我也想,可惜我做不到!“侯东升说完,手一用力,咔嚓一声便拧断了徐墓九的脖子。
接着将他的肉身狠狠地掼在地上。
咔嚓!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响响彻天际,被拧断脖子的徐墓九连惨叫都发不出,就这样被侯东升当众斩杀,尸体被丢弃在地。
侯东升捡起黑旗当场炼化。
上品法器:恶鬼修罗幡。
附带神通:修罗恶鬼×12,刺骨阴风。
擂台光华流转,徐墓九的肉身就此消散。
云虚老祖手中只有一兵一帅,也已经不需要什么战术,只管拱卒子。
七八步之后,过河卒子便拱到了老帅面前。
第五场擂台决斗。
这也是整个弈天台决斗的终场。
云虚老祖眉头大皱,他现在很后悔,这一场侯东升必须斩掉对方帅棋,否则哪怕王成不死,云虚也算输了。
若是双方都只剩一个帅棋,无极又不愿与王对王,他完全可以拖下去。
拖到最后就看谁被吃掉的棋子多。
神剑门被吃掉了六颗棋子,道衍宗只被吃掉了四颗。
最后一战,侯东升对上对方的帅棋和仕棋。
一对二。
对面是两个年轻修士,一男一女,男子摸出了一个藏尸袋,一甩藏尸袋一头体型高大的银甲尸直接扑向了侯东升,女子则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一个黑葫芦,黑葫芦里喷出了浓浓的黑烟。
“吼!”银甲尸双目通红,充满了对侯东升的仇恨。
这就是天青门那头银甲尸,对侯东升下了元神索命咒,不杀他誓不罢休。
铛!
一声巨响。
侯东升手持黑锋剑,一剑插在了银甲尸的胸膛之上。
剑刃插入半寸,也就仅此而已了。
一剑龙转。
侯东升拖着长长的黑锋剑,与银甲尸纠缠。
观战的广场之上。
道衍宗修士又叫了起来。
“是天榜第一的傅言空大师兄和天榜第七的曹若楠师姐!”
“傅言空大师兄为什么有天青门的银甲尸?”
“曹若楠师姐手中拿的莫非是迷障葫芦?”
“迷障葫芦可以喷出迷障黑烟,隔绝一切神识,那是专用于防御的上品法器。”
“你们看!傅言空大师兄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两个雷球。”
“这哪是什么比武擂台,这是不惜一切手段,要置人于死地啊?”
“这就是残酷的修仙界吗!?”
“太残酷了!”
......
广场之上的众多修士议论纷纷,满脸都是震撼之色。
原本他们以为可以看到精彩纷呈的斗法,却没想到看到的全是致人于死地的黑手。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斗法,那些打得精彩热闹,斗法时还能说上两句话的只是说书人口中的故事罢了。
两颗雷球一前一后呼啸砸出,侯东升被疯狂的银甲尸撵得上蹿下跳,眼看着必死无疑!
空手揽月!
侯东升右手画圆,虚空一抓。
两颗雷球在空中受到了无形之力的牵引,竟然自行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剧烈的爆炸。
爆炸产生的黑烟与迷障葫芦喷出来的黑烟混合在了一起,瞬间弥漫了整个擂台。
“吼!”银甲尸一身咆哮咬向侯东升,可迎接它的却是一个金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