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我发现那个没来,以为也就是晚几天,慢慢的我开始慌了,梁冲知道后立马就过来了,那时我已经一周没见过他了,竟然还有点高兴,觉着也没什么不好。他带来了试纸,测了三遍结果都是一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挠头。”
“第二天我们去了医院,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的灯,第一次,我觉着这世界这么冷。”
“从前慢”的音乐一如往常一样悠扬,可陶筱听起来却不是以前的那种享受其中。看着眼前的美婷,她觉着既熟悉又陌生,原来这些年她是这样过来的,忽然的也有点理解她的痴念,若是这样,也难怪放不下,也难怪,她如此的执着。
任是谁,一腔的热枕的扑到一个人身上,到了要放的时候,别人说起来容易,可真的要他去做,哪里又那么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