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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损,拌嘴,自黑,着实有些令人怀念。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朝着两人敬道。
“请。”
余清、厉飞宇两人立刻端起杯子,碰在一起。
一杯酒入喉后,厉飞宇砸吧着嘴,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付月楼的酒越来越不对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朝袖子里摸去。
“张道友稍等片刻,让我先买上两坛好酒再说。”
顿时,一幅画卷就从他袖中抽了出来。
张骄瞅了好几眼,却是怎么也没看出画卷是怎么抽出来的。
“袖里乾坤,小口袋法,障眼术?”
他正琢磨的时候,却见厉飞宇摊开画卷。
一副近两米长的画卷立刻出现在张骄的眼前。
他仔细看去。
但见画上用浓淡笔墨勾出一副盛世画图。画上大至原野、浩河、商廊,小至舟车人物、摊铺、摆设、市招文字一应俱有,无数的行人贩夫出现在画卷之上,却是热闹非凡。
再盯的久一会儿后,甚至会产生一种他们都是活在画卷上的感觉。
厉飞宇却没在意这些,他拇指与食指分开,如同尺子一般开始在画卷上丈量开来。
“一,二,三......九。”
在数到第九声后,他突然松开用手一尺一尺量过的画卷。
食指松开的位置上,赫然是一间挂着大大的“酒”字的酒肆。
厉飞宇当即一笑,又在袖中摸索起来。
片刻之后,数十枚铜板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取下腰间的葫芦,连同手中的铜板一起朝着酒肆扔了过去。
这众目睽睽之下,葫芦和铜板立刻就没了踪影。
厉飞宇当即冲着画卷喊道,“老板,打一葫芦酒。”
画卷中的酒肆门口,立马走出一身穿无袖短褂、头扎汗巾的大汉。
他摇晃着手中的葫芦,嘴角不断张合着。
厉飞宇侧耳倾听,片刻后大声分辨起来,“上一次都能打一葫芦,这次就不行了吗?你们这还带涨价的吗?”
画卷中的大汉说了几句话后,顿时摊开双手,就将葫芦抛了出去。
涮的一下,画卷上便出现一焦皮葫芦。
厉飞宇当即破口大骂,“黑店,黑店啊!我的钱呢?”
张骄凝目看去,就见得那画卷上的老板立刻回到酒肆里,画上却是再无此人的身影。
他心中一动,却是摸出一锭银子,在厉飞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将银子抛了出去。
银子准确的落在画卷上的酒肆上面,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画卷里,酒肆门口。
刚刚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老板立刻跑了出来,他左右两手各怀抱着一坛酒,脸上的笑意隔着画卷都能感受的到。
眨眼之间,这两坛贴着红纸上写着酒字的美酒便出现在画卷上。
张骄立即瞧去,却见这两坛美酒送出来后,整幅画卷上的人物车马酒肆开始依次从左到右的消散起来。
眨眼的功夫,画卷上便一片空白,如同一张最普普通通还有些泛黄的画纸一样。
厉飞宇立刻卷起画卷,就这样塞入袖中。
张骄盯了好几眼,也没看出其中的门道。
厉飞宇却是得意的一笑,他掀开封在酒坛上的盖子,轻轻的扇了扇手。
一股酒香顿时弥漫了出来。
张骄轻轻的嗅了嗅,立刻分辨了出来。
“还真是真酒。”
他正琢磨这其中到底有何奥秘时,厉飞宇已经给三人各倒了一碗。
“请。”
张骄立刻端起瓷碗,看着碗中清亮无色的液体,当即一口饮下。
这酒初饮如水,在落入胃中之后,却立刻如同火焰一样燃烧起来。
张骄顿感一股热流从胃里扩散开来,整个人也变得轻了几分似的,整个人飘飘欲仙般。
这酒却是有点上头。
旁边,那师侄两人也一副酒醉微酣的模样,微微晃悠起了身子。
张骄心中一动,却是从袖中摸出五颗皮青叶翠的山核桃以及一把红透了的大枣。
植物的清香气息以及大枣独有的香甜味道立刻将两人唤醒了过来。
厉飞宇看着摆在盘中的核桃与大枣,却是眼中一亮,也不客气,立刻伸手捏了一颗核桃和大枣。
“今日却是沾了光,不但混了口酒,还蹭了几颗灵果。却是赚了。哈哈。”
他轻笑间却是剥开了核桃,剜出其中的果肉,一口吞下。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
桌上的三人好似多年的好友一样,却是东拉西扯,谈天说地起来。
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厉飞宇再说,他们二人在听罢了。
在厉飞宇扯完他见过的几桩异事后,张骄忽然心中一动,却是朝他问道,“厉道友,我前些日子却是弄到了几支好香,但却无法点燃。你见多识广,可知为何?”
厉飞宇闻言当即说道,“那道友看来是弄到好东西了。”
他稍作思考后,便说道,“我虽不知道友弄到的是何种香,但点香的方法无非那几种。”
张骄立刻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