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制服，留着马尾辫，看样子也就大我们几岁，估计在十九二十岁左右。
“只等你享用了，林先生。”
那女子无论说话还是走路始终保持着微笑的习惯，但那种笑不是自然的笑，像是职业习惯坚硬的笑容，完全没有感情。
我心讶，这林传也就是十六岁还没满岁，被人称为先生完全不觉得有什么。看来这林传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不然人家看见我们几个学生模样早把我们赶出来了。
这个地方在海城非常有名，里面还可以点奏钢琴、小提琴等等，不过我们之前只有耳闻未眼见，今日一阅果然真是不同凡响，比外面的许多餐厅还要高档出好几档，不是普通餐厅能比的。
这个999包间确实很大，里面是一张大圆桌，可以容纳十多人，我们四人坐这显得有些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