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东奔西走,赚取灵石,不少人甚至为此铤而走险,夜路走得多了,哪能不出事。”虞成言语中透着一丝不以为然道。
陈理想想也是此理,白金旺若非做那赏金猎人,接各种任务,又哪能遭遇危险。
“更何况如今这种形势!”虞成叹了口气,接着道:“兵乱一来,人命如草芥,任你是筑基、金丹,说死也就死了,这次还不知要死多少人。”
“前辈不准备走?”陈理问。
“唉,走不动喽!我这一把老骨头,反正也没几年好活头了,算是为不成器的后辈们积点福德吧,也不知这一决定是对是错。”虞成苦笑一声,说道。
第二天。
早上。
春雨绵绵,细如丝。
陈理手捧着茶杯,看着水雾迷蒙的天空。
他忽然冲着里屋忙碌周红道:“明天我们就搬家!”
“去哪里?”
“山脚下!”
自长生宗长老遇刺后,鸾落城忽然就变得冷清了不少,再不复先前的热闹,不少人都搬出了城,来到山脚居住,春江水暖鸭先知,这显然是本地散修的生存之道。
鸾落城虽然易守难攻,还有护城大阵,但反过来同样也是个囚笼,一旦发生战争甚至还会被裹挟其中,而住在山脚,只要嗅到危险,想走就能走。
“好,要不要叫上张道友一家?”
“等会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