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周红都一溃千里,毫无抵抗之力。
“好好好,怪我怪我!”
两人说了会私房话。
“今天我也感觉到了,白老头有些不对劲!”周红偎在陈理怀里,轻声道:“看着阴森森的,好像要吃人似的!”
“这两天不要跟他接触,好在明天就走了!”陈理说道。
“如果不走呢?”
“那就只能提前送走他。”陈理沉声道,说完叹了口气:“唉,非我心狠手辣,不念旧情,再这么拖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又住在边上,到时候最先波及的就是我们!”
“这不怪你,你做的对。”周红轻声道:“听说中邪的人,若是没得救治,最后都会变成邪祟,白老头又是练气九层的修士,一旦彻底入邪,恐怕”
深夜。
隔壁白金旺的卧室。
床上空无一人。
一个苍老的身影坐在旁边椅子上,身体靠在靠背上,仿佛尸体般,一动不动。无数的阴影在身周舞动,宛若鬼影憧憧,整个卧室带着一种阴森而又恐怖。
这身影正是白金旺。
这时他忽然浑身一颤,闭合的双眼睁开,眼睛泛着邪异的红光。
他的指甲迅速变得发黑尖锐。
乃至于,连面容都出现变化,变得愈加狰狞、邪恶
半小时后,
他站起身来,四周的阴影都仿佛随之而动,他无声无息走出院门。
这时他身影微微一顿,目光直勾勾的看向隔壁,眼中红光闪动。
那里充斥着无比浓郁的令他厌恶惧怕的气息。
他看了好一会,才收回目光,随即沿着街道向远处走去,身影轻灵而又鬼魅,哪还有丁点先前的虚弱和老态。
陈理对此一无所觉。
一夜好睡。
外面天还蒙蒙亮亮,陈理就已自动醒来。
他掀开薄被,走出卧室,来到厨房打水洗漱完毕。
走到制符室,点燃油灯。
他取出符皮、血墨和制符笔,想了想,又连续画下十八张辟邪符。
自从灵力纯化后,无论是施法还是画符,他都效率倍增。
磕了颗补气丹恢复灵力,等符箓上的血墨彻底干透后。他收起符,走出制符室,再次把符塞到屋内的各处。
整个屋子里,像这样的符,加起来都有两三百张,充斥着每个角落,这些都是陈理偶尔心血来潮,陆陆续续画的。
一整个白天,陈理一直都留意着隔壁的动静。
结果一天都过去了,已经快到傍晚,对方都没出门,不仅没出门,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悄悄的。
他犹豫了阵。
走出院子,来到白家,敲了敲门:“白老哥在吗?”
“啪啪啪!”
“白老哥,开门啊?”
“啪啪啪!”
“不开的话,我就进来了!”
就当陈理准备进去看看时,一个沙哑粗粝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我身体有些不适,陈道友请回吧。”
声音断断续续。
似乎说话相当艰难。
陈理闻言松了口气:“那你保重身体,今晚就走对吗?”
“是啊!就走,就走!”
他眉头微皱,这声音怎么这么怪异。
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刚吃过晚饭,张彦就过来串门。
“昨夜的怪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怪事?”陈理疑惑道,没头没脑的,他今天一天都没出门,连周红都没让她外出。
“昨夜有一户人家莫名其妙的死了,据说附近的人,竟无一人听到动静,这还不算什么,怪就怪在,这些人死状极其邪异,身体都变得如一具具干尸一样。
这是事情一看就是遭遇了邪祟啊,不过这鸾落城这么大一个修真城,哪来这种东西啊!”张彦脸上带着惧色,压低声音道。
“这传闻可真?”陈理脸色严肃起来。
“外面都传遍了,应该不假。”
又是邪祟!
陈理心中咯噔了下。
忍不住想起先前白金旺的古怪。
该不会是他干的吧?
“离我们这远不远?”
“离的倒是蛮远的,离我们好几条街呢?”张彦道:“不过你还是多备几张辟邪符,以防万万一!”
他话说了半截,就卡壳了。
他目光注意到用来垫桌脚的一叠叠符箓,这这这分明就是辟邪符,每叠估摸着都有五张上下,不止如此,很快他又在房梁上,墙角处,看到辟邪符的身影。
看不到地方估计还会更多。
“辟邪符的话,我早就画了不少了!”陈理没察觉到张彦的目光,自顾自道。
这何止是不少。
“辟邪符还是弱了点,最好还是像我这样备点破邪符防身。”陈理从胸口摸出一叠符箓,厚度都有两寸,在张彦眼前晃了晃,好心提醒道。
张彦顿时感觉自己精神都有些恍惚。
这是假的吧!
若这一叠都是破邪符,这得花多少钱?
他张了张嘴,最后发现无话可说。
什么叫谨慎。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