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你这样的存在，有多少？”
“七八个吧。”苍老脸皮不太确定，只能模糊的说出一个数字。
“那今天白天，住院部的两个病人，去了医生宿舍，他们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是故意的！没办法！是他们自己走进来的，我如果不杀死他们，医院就会杀掉我！”
“谁来结果你？”
“主刀医生。”
“黄良义那种的？”
“你竟然还知道主刀医生的名字！”苍老脸皮不可置信的飘荡着，对于林湾毫无顾忌的说出主刀医生名字，再次有些发毛。
“噢，黄医生是我好兄弟来着。”
“啊？你和黄医生是好兄弟？不对，你不是供体吗？只有供体才会出现在住院部的5楼！”
“你还挺聪明。”林湾突然笑眯眯道。
“别杀……”苍老脸皮顿时意识到不对劲，刚准备再次求饶，旋即林湾眼中的金光一闪而过。
空气中再无脸皮，反而多了一抹灰烬。
苍老脸皮自诞生以来，医院就只交代了一个任务给它，那就是看守医生宿舍和夜晚的住院部。
并且这家伙的眼睛和记忆，都被诞生时的手术给剔除了。
林湾隐约觉得，这似乎不是主刀医生该有的手笔，黄良义绝对做不到！
涉及到记忆。
一个名字再次浮现。
“卢志明。”
只可惜，脸皮所知道的信息太杂碎，可能还不如程菲这样的护士。
“阴间医院弥漫的黑暗，借主刀医生的手，将人皮嵌了上去，从而诞生了一只全新的鬼。”
“这只鬼身上弥漫的恶臭，要比黄良义和妖艳护士还重。”
“含山精神病院，很可能存在于现实某个地方！”
“人为制造的鬼物，弥漫的臭味就越重，买家和鬼物的来源，牵扯到现实世界。”
“阴间医院的存在，绝对不止器官买卖这么简单，背后的虫子，一定在筹划什么阴谋。”
从今天的手术，隐藏任务以及苍老脸皮处得到的信息，渐渐拼凑出一条掩藏在器官产业链下，更深的脉络。
“待会去见程菲和罗雨，或许会有答案。”
晚八点。
夜，黑的深沉。
而住院部五楼，却如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