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松开!爷爷看见了我可怎么办?”
光夏海满脸羞红地将小手从路行舟大手中挣脱开来。
“嗐,多大个事儿啊!到时候我也就改口喊爷爷呗。光老爷子多个孙女婿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呢。”
路行舟无良地咧咧嘴。
嘁!就硬耍嘴皮子!
光夏海小脸儿又鼓了起来。
“魂淡!你怎么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啊?”
说罢光夏海就踩着步子推开了光写真馆的大门。
如果不是路行舟看到光夏海那几乎变成了粉红色的小耳朵,可能路行舟还真会以为她生气了。
“我回来了。”光夏海欢愉地喊着。一见到亲爱的爷爷,光夏海脸上的羞红也就顺势褪去了。
“哇!好香啊!爷爷,你是熬了汤吗?”
“哦,是小夏海啊。快来快来,今天的汤格外香哦!我可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熬呢。”
光老爷子穿着粉色围裙,手里拿着一个大汤勺,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来。
一瞧是自己的宝贝孙女回来了,顿时喜笑颜开,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汤勺。
“我回来了。”
路行舟推门而入。
“哦呀哦呀,小路也回来了吗?小士那孩子呢?没跟你们一块儿吗?”
光老爷子瞧见推门而入的路行舟,好奇地张望着,却没有发现自家亡牌摄影师的身影。
“士噶桑啊……不知道诶。”
光夏海苦着小脸仔细想了想,记忆中好像并没有注意到门矢士的去向。
非要说的话……自己去爬灯溶山时好像有听到一阵惨叫,声音跟士噶桑非常像。
光夏海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爷子,麻烦您再给我盛一碗汤,实在是太好喝了。”
路行舟将一直攥在左手中的空碗拿了出来,推到光老爷子面前。
光老爷子愣了愣,目光下移,那晚干净得可以照出他的面容。
再一抬头,路行舟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光老爷子无奈揭开锅盖给路行舟盛汤,一边盛汤,一边开口问道:
“小路,你没看见小士那孩子吗?”
“啊这……抱歉,我没看到呢。或许是掉进厕所了也说不定。”
路行舟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道。
“哈?”
光老爷子听不懂路行舟的玩笑话,只能摆出一副我很懵逼的表情。
“可恶!少给我说这些听不懂的话呀,魂淡!”
光夏海直接上手揪住了路行舟的耳朵来了个180度旋转。
“嘶~疼疼疼疼!松手松手啊!耳朵会掉的!”
路行舟直接破防,脸上戴起了痛苦面具。
“噗嗤!”
瞧见路行舟的狼狈样,哪里有半分品红恶魔的样子?光夏海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记住哦路君,爷爷年纪大了,不要没大没小地对爷爷说这种玩笑话哦。他听不懂的。”
光夏海拿手指戳了戳路行舟的额头,语重心长道。
“嘛,小夏海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我也最近在努力了解你们年轻人的玩笑话啦。”
光老爷子将手中盛满汤的碗递给路行舟,又给光夏海拿了个碗开始盛汤,絮絮叨叨道。
“好好好,我知道啦,爷爷最棒啦!”
光夏海笑着抚了抚光老爷子的后背,暗叹人越老果然越像个小孩子。
吸溜吸溜~
路行舟安静地喝着汤。
……
灯溶山山脚。
好不容易晒干了衣服的门矢士郁闷地盯着面前的岔路口,一脸庄重。
仿佛下一秒的决策就能决定这个世界的生死。
“可恶!究竟哪条路才是回到城市的路啊?”
门矢士烦躁地揉了揉被河水泡得一塌糊涂的头发,那发型比鸡窝还糟糕。
“咕咕咕~”
这时,门矢士的五脏庙庙主发来了抗议电报。
门矢士顿时就惊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明明刚才还非常饱来着……
……
多摩东综合医院。
八代蓝扶着脑袋和右臂包得像个粽子的小野寺雄介走出医院大门。
“八……八代姐,放……放开我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点伤根本不用扶的。”
小野寺雄介扭扭捏捏地挣扎着,贴着OK绷的脸上浮现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怎么?这会儿害羞啦?刚刚从医生诊室里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
八代蓝调笑道,扶着小野寺雄介的手却一点不见松懈。
“那……那不是我拗不过你吗?”
小野寺雄介小声嘟哝道,象征性地摆了几下手就不再挣扎了。
“哈哈哈!雄介,你真可爱!”
八代蓝捏了一下小野寺雄介的脸蛋。
“八……八代姐……”
小野寺雄介有些不敢看八代蓝,脸色变成了诡异的黑红色。
小野寺雄介:mmp,劳资不黑!狗作者会不会写?rnm,退钱!
八代蓝只是看着小野寺雄介保持着微笑。
“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