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做个正头娘子的,从未说过要做什么侧室。她以为苏罗幕是被苏老爷逼着去给人做侧室的,极力阻拦此事。苏罗幕却告诉她,她早已爱上了对方,是自愿跟他走的。而且这位公子并未有正室,她嫁过去可以当家做主。
苏罗幕走后,她内心非常不安。
去京城的这一年她们两个人时常通信,几乎每十日就要写一封信。然而,上一封信是在腊月底。那时苏罗幕说快过年了,府中事忙,怕是来不及回信,最迟二月就能宽松下来。
那时是年底,她忙着操持齐家的事情,并未多心。
直到今年二月苏罗幕没有给她来信,她写了几封信都石沉大海。而这一个月,她时常做一些关于苏罗幕的噩梦。她上一次做噩梦是在继父出事前夕……
她曾去苏家打探过消息,苏伯父说女儿没有出事,她在京城一切安好,让她不要担心。而苏伯母又恰巧回了岭南娘家。
转眼就到了三月,她不仅没收到苏罗幕的来信,她寄过去的信竟然也被退回来一封。
这让她不得不心生疑虑。
于是,她安排人去京城打探消息。
这两个月她总觉得不安,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捂了捂胸口,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因心里担忧,乔棣棠昨晚没睡好,她去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想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姑娘。”
乔棣棠猛地睁开双眼:“发生了何事?”
青儿:“阿福回来了。”
阿福就是乔棣棠派去京城查探的人,她连忙坐起身子,梳妆打扮,坐在了窗前。
“进来吧。”
阿福弯着腰从门外进来了,眼睛一直盯着地面,没敢抬头。
“小的见过——”
请安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乔棣棠打断了:“如何?苏姑娘所留之处有人吗?你见到苏姑娘了吗?”
乔棣棠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急切。
阿福:“小的去查看了,那里早就没有人了,听说是年前搬走的。”
乔棣棠站起身来,急切问道:“可问清楚搬去了哪里?”
阿福:“小的无能,没能打探出来。周围的邻居也是过年的时候才知道那里的人已经搬走了,并不知何时搬走的。”
乔棣棠的脸色沉了下来。
青儿自小在乔棣棠身侧,瞧着她神色不对,安抚道:“姑娘,您别多想。苏老爷说苏姑娘一切都好,或许苏姑娘只是因为事情太多没来得及给您回信,等她那边事情结束了一定会给您回信的。”
乔棣棠摇了摇头。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和苏罗幕自幼相识,两个人很少分开,若是分开十日以上,定会写信的。此次既然已经约定好二月来信,没道理三月中旬了都不见回信,甚至原来寄信的住处都变了。既如此,更应该告知她一声才是。
苏家老爷一向重男轻女,未必会将罗幕的事情放在心上。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越下越大,墙角的那一朵花经受不住风吹雨打,花期停留在了这个春天。
乔棣棠眼皮猛地一跳。
脑海中又浮现出梦中的场景。
不行,她要亲自去京城找罗幕!
“青儿,收拾东西,后日回京。”
青儿想再说些什么,看着自家姑娘脸上的神色,知晓她拿定了主意,道:“是,姑娘。”
一年多前,苏家和一位来自京城的富商做了一笔大生意,那位富商在江南逗留了三个多月,走时欲将苏罗幕一起带走,纳为侧室。
苏罗幕告诉她,那位富商出自京城的王侯之家,身份十分显贵。
她虽三岁就随母亲离开了伯爵府,但后来也在京城生活了几年,知晓京城中王侯勋爵之家后宅的那些肮脏事。侧室哪有那么好做的。母亲贵为将军之女,是嫡妻,尚且可能被人怠慢,更何况是商贾出身的苏罗幕。
她记得苏罗幕一直想做个正头娘子的,从未说过要做什么侧室。她以为苏罗幕是被苏老爷逼着去给人做侧室的,极力阻拦此事。苏罗幕却告诉她,她早已爱上了对方,是自愿跟他走的。而且这位公子并未有正室,她嫁过去可以当家做主。
苏罗幕走后,她内心非常不安。
去京城的这一年她们两个人时常通信,几乎每十日就要写一封信。然而,上一封信是在腊月底。那时苏罗幕说快过年了,府中事忙,怕是来不及回信,最迟二月就能宽松下来。
那时是年底,她忙着操持齐家的事情,并未多心。
直到今年二月苏罗幕没有给她来信,她写了几封信都石沉大海。而这一个月,她时常做一些关于苏罗幕的噩梦。她上一次做噩梦是在继父出事前夕……
她曾去苏家打探过消息,苏伯父说女儿没有出事,她在京城一切安好,让她不要担心。而苏伯母又恰巧回了岭南娘家。
转眼就到了三月,她不仅没收到苏罗幕的来信,她寄过去的信竟然也被退回来一封。
这让她不得不心生疑虑。
于是,她安排人去京城打探消息。
这两个月她总觉得不安,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捂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