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一起你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哪怕大夏移动要贷款也不会找ZS的。
“老杨，咱不跟你扯，要3000万都是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诺基亚那边我可是谈下了1个亿的，别不知好歹哈”
钱勇确实如张远讲的那样，跟两家谈付费合作，这就是超前思维带来的好处。
你不玩我可以选别家，你说你自己搞，白纸黑字签下的保密协议，大夏移动要是翻脸，这个状钱勇能告到长老院。
谁还没有个爸爸啊，ZS的爸爸叫ZS局，大夏规模最牛逼的企业，没有之一。
当然你非说上贡的利润谁最牛逼，ZS局说我懒得跟你扯，我在跟你讲规模，你跟我扯利润，驴头不对马嘴。
“你都说是一家人，结果你抢自家人？”
“这怎么叫抢”，钱勇急了，“我是实实在在给你好处好吧”
“算了，明着说吧，谈付费合作也是迫不得已，我们银行信用卡是推广，不像你们上来就能赚钱，我们预算部门算过了，2年内莪们奔着亏10亿~20亿去的”
杨兴明：“哈？你们银行是什么性质我会不知道？”
银行说自己亏本，这话你听听就行，银行说自己会倒闭，你放心倒闭的是银行，不是金融大佬。
“反正这是底线，你不同意我真找老王那边了，董事会下的决议，我都懒得跟你提1亿然后慢慢还价”
“没的商量？”
“没的商量”
“3000万就3000万吧，不过非要我去金陵是什么意思？”
钱勇神秘一笑，“你就不想见见到底是谁搞出来的这个计划？”
“？？？”
“人家点名要见你，想想看人家送我们ZS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