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护卫,好歹也得五六个人。”
“其他的铺子我不知道,但问一问其他的碾硙铺子,应该有印象。”
掌柜的腿开始发软,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记录什么的都在其次,柯斜最狠的一句话就是问同行。
做买卖的人都知道,商贾都盼死同行,谁会为同行兜一点底?
不悄悄扯了你的犊鼻裈就是好人了!
“不急,你可以慢慢想。”柯斜笑容灿烂。“刚才在东市令那里了解一下,牛马、奴婢及大宗交易,东市署都要验明立券。”
立券,就意味着有交易记录,谁买谁卖一清二楚。
碾硙当然不能跟牛马、奴婢一样烙印,但每个碾硙制造出来时,上头都有暗记,外行人根本不知道。
白纸黑字的记录,任由你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
掌柜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捣头如蒜。
陈钱挥笔,迅速记录证词。
毕厚那几乎没有变化的双眼,骤然亮了。
咦,这个上官,好像肚子里有点存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