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曳月走过去,“想救它?” 彭十点头如捣蒜,“这个花是老板最喜欢的一株,不知道怎么就枯了。明明有阿姨来照顾的。” 沈曳月眸子微微眯起来。 这草是味药材,说难得也难得,说不难得也不难得。 “哪来的?” “是老板从一个地下药材拍卖那里拍过来的。就是拍过来后总是长不好。现在这样枯黄枯黄的。 我要给它浇点水吗?” 沈曳月蹲下,手指卷起草发出的长条。 彭十看得胆战心惊,生怕沈曳月给弄断一截。 听说这草还挺贵的。 “没事,它命挺贱的。少了点营养而已。” 说完沈曳月就上楼了。 这种草在南县遍地都是,要不是因为有点药用,早被当地人除光了。 彭十听完不明觉厉,低头在手机里找电话号码,“龙医生,你这里有营养液吗?急需十瓶。” 那头的龙淮安听了,赶忙命人准备好,打算自己第二天送过去。 楼上沈曳月想起今天看到的蓝宝石,发消息问祝天乐,要她把宝石快递过来。 祝天乐回,说对方打算自己设计,表示有机会下次再合作。 沈曳月把手机丢到一边,还想看看不是炸弹的蓝宝石。 ** 被沈曳月挂了电话的刘家少爷立在原地,脸上的怒色遮都遮不住。 管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开口,“少爷,京城那边已经把那个女人的妹妹绑走了。也通知了那个女的。看不出来这女人的骨头还挺硬。” 刘潘不屑地哼了一声,拿起手机打京城那边的电话。 他打给了在京城的堂哥。 “喂,哥,你们那边一切妥当吗?” 电话那头充斥着激情的音乐,吵得人脑袋疼。 他哥的声音没传来,先出现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老公~干嘛呢~” “哥?!” 几秒后,他哥的声音才传过来,“怎么了?一个没地位的女人还用得着来问?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们干什么吃的。” 刘潘心存疑虑,那个女人到底是没见过世面还是根本不担心? “刘潘,别担心。我派人查过她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是不是?” 最后几个字挑逗意味拉满,刘潘想来不是对他说的。 他皱着眉,听着。 “还得了抑郁症被送去乡下几年,听说还被她把送去当实验对象。” “一个废人而已。” 刘潘这下彻底打消了疑虑,笑了起来,“是我多疑了。我就不打扰哥了。下次喝酒。” 挂了电话,刘在石旁边的女人凑过来,“老公~你打听我姐做什么?” 早就回了京城被叫过来喝酒的秦匀之一怔,刚刚说的是沈曳月? 彭殇知道这些吗? 刘在石搂着沈摇星,“没什么,就她挡了我的路。” 沈摇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是东西,惊呼,“挡了你的路?怎么可能?” 心下却不是这般,她想看沈曳月死得难看。 秦匀之走出房间,风迎着面吹来。 一艘巨大的轮船缓缓行驶着。 船上应有尽有,绚丽耀眼的灯光闪烁着。 秦匀之喝了点酒,酒意海风吹散了些。 单薄的花衬衫紧紧贴着薄而紧实的肌肉。 他低头点燃一支万宝路,吐了个烟圈后拨通彭殇的电话。 “彭爷,我听沈摇星说月月被她爸送去当实验体,这事儿你知道吗?” 彭殇握住手机,手上握着黑丝绒的长方形盒子,走在京城国际机场的出站口。 听完有两秒的沉默。 “知道。” 司机帮他开车门,他侧身上车。 “知道?!你还这么淡定?” 这不是彭殇的性格啊。 这位爷可是睚眦必报,谁动他一下,那人得记着还他十下。 怎么到了沈曳月这里就变了? 这是不够爱? “她是我的人。我能不心疼!?” 彭殇语气略有些凌厉。 秦匀之笑笑,这才是他认识的彭殇才对。 “她应该不会想让我插手这件事。她有她的打算。我只需要等她。” 秦匀之被秀一脸,“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