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在此时接到于敬的电话说开始面试，她们已经下来了。 “沈小姐，请进，可以开始面试了。” 说完帮沈摇星推开门。 沈摇星微微点头走进去，端的是准研究员的姿态。 房间里面坐了一排人，有男有女有年长一些的也有年轻的，甚至还有外国人。 他们都穿着白大褂，右胸有个胸针编号，从2—10都在。 正中间有两个位置空着，她落座在对面唯一一张椅子上。 坐姿端正，微笑着看着对面的一排人。 心里盘算着等下和楚亮的庆祝方式。 沈曳月抄着兜走过来，于敬帮她推开门，三人陆续走进去。 “院长好” “院长好。” 连续的院长好响起。 沈摇星看到沈曳月时脸掩饰不住地垮了一下，下一秒掩藏起来。 想来她可能只是在这里帮工。 也好，见证自己是如何完美地成为501的正式研究员的。 下一秒，沈曳月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上。 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带着讥笑。 于敬在她旁边坐下，眼神示意秘书加一个凳子。 “不用，我坐旁边就行。” 彭殇随手扯过一张空着的椅子，坐在沈曳月和于敬中间偏后的地方。 其他人窃窃私语，都在讨论这是什么情况。 “于院长怎么回事？带着一个小姑娘乱来？” “这种场合不是闹着玩的，于院长太过分了。” “这女孩不是被楚家退婚那个？” “还有彭家那个纨绔，来这儿干嘛？好玩？” 于敬轻咳两声，现场安静下来，“我来介绍一下，中间的这位小姐是我们501研究所的第一投资人，第一研究员——沈曳月。” 沈曳月在众人的哗然中放松地坐着，笑得坦然。 所有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向她汇聚，最后都停在她胸前的胸牌上，倒吸一口凉气。 她没穿白大褂但胸前别着研究所的编号牌，上面是数字1。 没人敢质疑她的身份。 “好久不见，沈小姐。我以501第一研究员的身份通知你，终身不予录用。” 秘书站在旁边心下骇然，他到501工作许久，501有第一投资人和第一研究员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投资人的排数是按投资金额大小，而第一研究员则是要实打实的靠真本事，没有任何捷径可以走。 他回神看着坐在中间散发着难以靠近的气场的年轻女子，吞了下口水。 好可怕。 沈摇星紧紧咬着下嘴唇，手里握着资料，一步一步不甘心地往外走。 “等等。” 沈摇星没忍住大吼，“怎么你还要羞辱我吗？！” “不是，劝你在一个小时之内把热搜压下去，否则……” 沈摇星挺直脊背，显得有些得意：“否则什么？” “后果自负。” 沈曳月说完举起一只手，手背朝外，对着沈摇星内外煽动几下。 沈摇星气得脸都绿了，愤怒地把门关上，把资料往垃圾桶一塞，大步离开。 邹岚安静地坐着，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她没过多参与。 并拢腿，膝盖互相靠着，低着头看手里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