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柏从后面抱着贺彤,鼻尖在他颈窝蹭来蹭去,“你认为呢?”
贺彤被她蹭的有些热,身子往前探了探,侧过了身,说:“我哪知道呢?我觉得是女的。”
陈念柏闷声笑了一会儿,捏了捏贺彤的耳垂,“不是,是男的。”说着,松开搂着贺彤的手,从桌面上拿起啤酒又喝了两口,“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应该是喜欢女人,但是当有女孩跟我告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她们根本没有感觉。”
“然后我就想找个男人试试。”说到这,自己都摇头笑了起来,“他妈的,可是愿意跟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是‘同’你懂么?”
“同?”贺彤不明白。
陈念柏琢磨一下,才说道:“就是同性恋,也就是你们这边的好男风,断袖。”
贺彤‘哦’了一声,垂下了眼帘,低头把玩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陈念柏看着他,捏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贺彤,我真的喜欢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贺彤咬着下唇,看着她,没有回答。
“嗯?行不行?”陈念柏一下一下轻啄着他,看似是在耳鬓厮磨,但在贺彤心中有种被逼问的感觉。
许久都听不到回答,陈念柏一下叼住贺彤的喉结,又舔又吸。
贺彤闷哼一声,卧房里的空调此时此刻就像个摆设似的,根本起不到作用,没一会儿贺彤就被弄得汗湿涔涔。
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陈念柏拌过贺彤的身子,让他跨坐在她腿上,面对她而坐,手轻抚着他的背,由上至下。
“我来帮你。”
贺彤被陈念柏吻得意乱情迷,脑子晕乎乎的,微张着的唇齿,让陈念柏肆意的攻城掠地。
“是不是没弄过?”陈念柏调侃他。
贺彤羞怒道,“你胡说,这种程度,我自己也弄过。”
贺彤急切,说的慷慨激昂,就好像怕被陈念柏瞧不起似的,刚说完,两人对视着一怔。
贺彤抿起嘴唇,低头把自己的脸埋进了陈念柏的肩上。
陈念柏轻抚着他的背,闷声直笑,“哦,原来自己弄过啊,那你就感受感受是自己弄着舒服,还是我给你弄着舒服。”
说完,两手掐着他的腰,让他站了起来,抬起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一边吻着,一边推着他往帐内走去。
院外,垂花门处。
南辞和北陌路过,正巧遇到王府侍卫巡查至此。
南辞嘱咐道:“今日就四位老主子和柏公子在王府,但是也不能松懈,各处都巡查仔细了。”
众侍卫回:“知道了,队长。”
南辞挥挥手,“去吧。”
待巡查队伍走远,南辞和北陌刚要走,忽然听到两声闷哼,南辞立刻警觉起来,眉头紧皱,仔细探听,就听到声音是从陈念柏的卧房中传出来的,不止有拳脚相加的声音还有一道勾人心弦的娇媚声。
可是这个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不是陈念柏的声音。
陈念柏的声音是那种偏低沉的声音,否则他们一开始谁也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女的。
再仔细听了一会儿,“呃......唔,我......到了。”
“那这次换我来。”
“在哪呀?你教教我。我不知道。”
“是这么?”
“我这样弄,对吗?你舒服么?嗯?快告诉我,舒服么?”
南辞和北陌站在垂花门处,脚趾都快能抠出一套三室两厅了,太特么刺激了。
还是北陌定力强些,拉着南辞赶紧离开了此地。
他们俩人回到住处,一进屋,南辞走到自己的小柜子旁,掏出钥匙,打开锁,从里面拿了一包螺蛳粉,嘴里叨叨着,“不行,我得吃包螺蛳粉压压惊。”
北陌躺在床上,盯着帐顶,两眼无焦,“给我也煮一包,我现在就有一种吃了屎的感觉,我琢磨着这个螺蛳粉,总不能真的比屎还难吃吧。”
陈念柏从浴室出来,毛巾盖在脑袋上,快速的擦着头发,三下两下,头发就干的差不多了,真是短发的好处。
毛巾往椅背上一搭,走到床边,贺彤头埋在枕头里,趴在床上,墨黑色的长发,像段子似的铺了半张床。
陈念柏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捞起贺彤,让他躺在自己腿上,伸手抚摸着他那顺滑的长发,偶尔还用手指勾起一缕,缠在手上。
贺彤看她穿着背心,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这是包上了?”
陈念柏说:“差不多吧,专用的束胸背心。”
“哦,那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陈念柏往下蹭了蹭,躺到床上,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揽着贺彤,“忘了,应该是从小就这样吧。我爸把我当男孩养,练武术,练散打,还练射击,男孩玩什么我就玩什么。”
“我爸是个警察,刑警,嗯,应该差不多就是你们这的刑部,负责稽查重大案件,我很佩服我爸,我爸在我心中那就是顶梁柱,所以我从小就决定也要跟他一样当警察。”
听到这,贺彤抬起头,看她,“那你怎么没去当警察?”
陈念柏搂紧他,声音发闷,“我考上了,但是我爸死了,抓犯罪嫌疑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