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怪我不客气。” 五王爷空出一只手,按在她的丰盈处:“你要怎么不客气?” 苏玉浓反手从他后背的箭筒里抽出支箭,指缝间无数银针齐发,在五王爷避散的时候,克服了心里恐慌,箭出,直接射中五王爷梳起的发髻。 他头上的玉冠碎裂,手里握抓着一把银针。 “你的确很不客气。苏神算这箭术,瞧着不错。看来昨儿你在父皇面前果然说了假话,欺君罔上。” 苏玉浓挽了空弓,对着五王爷的头颅:“我箭术不行,是因为我对挽弓搭箭有心理阴影。五爷在教导我箭术的时候,轻薄恶心让我觉得之前对弓箭的恐慌不值一提。” “你说本王恶心?” 五王爷的头发此刻散乱着,瞧着像是炼狱里冒出来的恶鬼。 “是,你让我觉得恶心。被你碰的时候,我想着只要能够摆脱你,付出什么都愿意。” 她不介意让自己的厌恶显得更直白些。 五王爷被她的话刺激得险些乱了一开始的分寸打算。 “苏玉浓,你恶心本王,本王却觉得你让吾愉悦。你说,若是本王给太子足够多的利益,让他将你让给本王,让你在本王榻上承欢,你会如何?” 苏玉浓空弓上搭了箭:“弄死你,弄不死你,我就去死。不过,容我提醒您,陛下不许任何人纳娶我,太子不是我的夫君,他左右不了我的未来。” “你想要我,得去求启帝。” 她把手里的弓朝着五王爷砸去,然后转身离开院子。 五王爷折了木枝别在散乱的发上:“你越是不让本王碰,本王就非要碰你。你想死,也得让本王尝过了再去死。” 苏玉浓走在街上,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去异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