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浓整个人几乎毫无间隙的压在了他的身上,呼吸间的吐息,比李易还要滚烫。 喝酒? 吃肉? 吃他还差不多。 李易无比清晰的感受着她,淡漠烟岚的眼睛发生变化。 “苏姑娘,替李某解开银线,否则会伤到你。” 她在打什么主意?他怎会不知? 既然知道,又岂能让她如愿。 他一向不与人对垒,但在和苏玉浓的相处上,他并不希望自个儿棋输一着。 “伤我?李哥哥,你现在的样子能怎么伤到我?” 她不依不饶,还顺势解掉他挂在腰间的竹叶酒。 “李哥哥,现在竹叶酒也在我的手里,你和想喝,就得跟我走。只要你答应跟我走,我就替你解开。” “不知道死活。” 苏玉浓的耳边像是出现幻听一般,听到句轻蔑邪气的低语。 但她知道,刚刚那句话绝非幻听,而是从李易嘴里说不来的。 很难想象,他这般的端方公子,如玉探花郎,能用那样的语气说话。 她已然察觉情况不对,但她早就习惯于刀尖起舞。 “李家哥哥,是您自己说的,太过小心,不得进。玉浓现在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你我感情更进一步而已。” “你是我肖想已久的饕餮大餐,今儿我必须将你端上桌。” “佐餐的酒,是最好的竹叶酿,饭后甜点,是咱们共同仇敌的噩耗。” 苏玉浓还在嘀咕着如何计划的今晚。 李易身上淡淡的竹香体味飘出,苏玉浓看着他的眼睛微微转红,束缚在他身上的线,也出现断裂。 “咳咳咳……” 她以内力控制着丝线,丝线在断裂的时候,她会不适。 “砰,砰,砰。” 断裂的丝线根根增加。 不妙得很! 再这样下去,她可得因为所有的线被旁人崩断,而反噬自身。 李易居然会武,而且还能力深厚,且武力不在她之下。 苏玉浓只得临时转变方针。 她贴了贴他的眼睛:“李家哥哥,冷静。我这就放开你。你别伤到自己。” “你哪儿是怕伤到李某,你分明是怕遭到反噬。” 苏玉浓快速解线。 “李哥哥冤我,您怎么能说到我对您似乎全无任何情义?” “我回府这些时间以来,我罚跪,您替我撑伞熬姜汤,我挨板子,你记挂在心上,知道我厌恶五王爷,就将苏曦这枚随时可能会出问题的人送了过去。” “您对我这般,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对您怎么可能毫无感情?” 李易将身上乱糟糟的线理掉,红着脸,红着眼朝着她伸手:“竹叶酒。” 她真真假假絮叨的那些话,他像是一句没听。 苏玉浓这回不敢再钓着他,将酒壶递过去:“诺,给您。” 李易立刻打开酒壶,饮了壶竹叶酒,然而浑身热度不减。 “苏玉浓,葡萄饮你动了手脚?” 如果刚刚他只是怀疑,现在几乎能笃定。 他的竹叶酒由府里不世出的隐医给出配方,动用了无数药材,酒材。他心不静不宁的时候,只要饮一壶,定能宁静。 苏玉浓托着腮帮子看他:“嗯。葡萄汁里有我师门秘药。放心,那药全无副作用。无论是你顺从它,还是熬过去,之后不仅不会有后遗症,还会强身健体,洗髓展脉。” 李易不曾害过她,她自然也不会害他。 即便为了得到他的人,他的心,她所用的手段也不偏激。 “李哥哥,今儿要么让我帮你,要么,你就得把自己交给旁的女人。要不然就得自己熬。自己熬很痛苦的,你跟我走好不好?” “快乐和痛苦,您比我聪明这么多,应该知道怎么选才对吧。” 苏玉浓本想将人绑回去,现在绑不回去,那就励志将其忽悠回家。 男女相合这样的事,只要体验过,也便很容易开始沉沦。 李易:“你……你还真是恩将仇报。” 苏玉浓拉住他的手:“我错了,你可以让我受惩罚。但能不能让我在吃过你之后,你再将我沉塘?” 李易甩开她的手:“不必。” 他要走。 苏玉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