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画,银白蝴蝶飞出,展现出凤阳歌在药泉池里的模样。 “这……玉浓,这么清晰的画面重现,你怎么做到的?” 苏玉浓:“自然是我的蝶蛊能留下短暂的影像,所以你能看到凤前辈泡药泉的模样。” 白千算:“凤阳歌长得不错,瞧着也深不可测。跟我想象中大差不差。他好接触吗?” 苏玉浓:“除了爱请人喝茶,给人下蛊,算个好长辈。” “请你喝茶还不好?” 苏玉浓:“馊水似的茶,你想喝,下次我给你带回来,你喝过还想喝,我喊你声祖宗。” “你才在护州寺住两天就下山,伽罗主持容不下你了?” 苏玉浓:“伽罗主持被我带出寺了。他现在应该就在附近。” 白千算已经不再惊讶:“牛还是你牛。不用你喊我祖宗,我喊你祖宗。小祖宗,你什么时候让伽罗破色戒?” “不知道。让他破戒之前,总得让他知道什么是色。” 她说完这句,不再答白千算的话。 桌子上的花式肘子被吃完,她留下三万两银票,而后离开护州寺,回到苏府。 苏玉浓的闺院依旧清净。 隐温七虽然还顶着奴才的假身份,但身上已经换了周贵妃送来的华衣。 苏玉浓刚进屋,被锦衣真容的他惊艳。 “七师兄,我忽然很想给你置办很多很多华服,让你天天换给我看。” 隐温七喜欢穿素衣,华丽的衣服他通常不看。 现在苏玉浓说喜欢,他笑着敲了敲她的鼻子。 “你要看,我就换给你看。” 苏玉浓:“师兄就是宠我啊。” “小师妹,师兄宠你,你也适当的回宠一下师兄怎么样?” 隐温七看着她的脸,控制不住心疼。 他拿回了俗世的身份,他的小师妹却还是要受伤。 “好。回宠。我保证近期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