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阳歌捻着棋:“不认输,却撒娇让本尊让你?小玉浓,这两者可都不光彩,并无区别。” 苏玉浓身边有金蝶飞出,五彩的蝶抬着凤阳歌的手,不让他落子。 “不认输,就有赢的机会。撒娇请您让,您只要答应,我就赢了。” “只要能赢,不触及底线,有何须在意光彩不光彩?” “前辈,前辈,您就让让我?” 苏玉浓撒娇的时候软得不行,看着如同无害的小羊羔。乖得要命。 凤阳歌懒懒的打乱棋盘:“行了,再撒娇,本尊的骨头都酥了。” “那……” “玉浓小丫头,你赢了。” 苏玉浓立刻起身舒展僵了整宿的筋骨:“我赢了,伽罗归我。你记得跟他说。” 她瞬息变脸,再无娇态,看着反而有些蛮不讲理。 凤阳歌:“放心,答应给你的男人,一定给。” 他手指轻轻弹了弹,旁边茶桌上的几十杯茶全部飞向屋外的扶桑树,惊飞树上无数鸦鹊。 昨儿泡的茶,便宜那些畜牲了。 空空的茶杯飞回,落在它们原来的位置。 苏玉浓打着哈欠,朝着碎裂的墙壁走去:“前辈,玉浓得休息。您自便。” 她回到悟莲院的榻上,酣睡入梦。 她睡得沉,以至于伽罗回院她都未曾察觉。 “凤施主,给贫僧一杯问心茶。” 伽罗走进凤阳歌的屋子,递出个泥塑的杯子。 凤阳歌:“如你这样无心之人,本尊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泡不出问心。你想问心,接下来的三个月,苏玉浓去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三个月后,你有了心,再来喝本尊的问心茶。”